“三文鱼。”阿德莱德摊开手,让饭团乖乖地躺在掌心。“要不要呀,很好吃的。”
英格丽德拿饭团前揉揉阿德莱德的发心,不料阿德莱德拿软软的脸颊蹭了蹭她手掌。
“呀。”她看看自己的手,把战争放在地上,转身跑掉了。
“你要不要?”阿德莱德趴过去,问猫猫。
战争打个滚变回女孩模样,手撑在桌前,也学阿德莱德的样子跪在椅子上,细声细气地,“是什么呀?”
“饭团,紫菜手卷。”阿德莱德刮了下战争的鼻尖。
战争当猫的时间太久,导致小女孩就着她的手吞掉饭团,还舔舔她掌心,痒痒的。
“好可爱!”阿德莱德捧着战争的脸,顶顶额头,“太可爱了。”
她说战争可爱,没料到英格丽德也用这个单词来形容她。
“阿呆好可爱。”英格丽德只是跑开,站在远处看阿德莱德和小猫战争贴贴脸。
“可爱吧,是很可爱,直到你跟她第三次上床。”玛戈有几分百无聊赖,拿着过期白面包骗鸽子来吃,权当是废物利用。“前两次,这是两个人的/欢/好,从第三次起,就是阿德莱德独自一人的享受,才不睬你呢。”
“变/态。”英格丽德说。
“娇气女孩子而已,不变/态。”玛戈放下面包。
“我是说你。”英格丽德逐字停顿。
“我只是……”玛戈仰起头,轻轻地叹气,“试着融入,试着满足人们的愿望。”她摸摸路过小鸟的翅膀,“但很奇怪,明明已经达成了别人心愿,她们依然不高兴,每一个。”
“听起来好像难过。”
“什么是难过?”
“我也不知道呢。”英格丽德轻轻地说道。
“好好奇。”玛戈捏了捏一个路过的小孩灵魂,小孩抱着半个苹果啃,“甜吗?”
“不好吃。”小孩跑掉了。
那边阿呆抓住了战争,“哈哈哈姐姐要把你欺负的喵喵叫。”
战争一躲,椅子一晃,哐地一声,这俩蠢货摔成一团。
“喵。”战争恼了,上来给了阿呆一巴掌——还算给她面子,爪子收起来,用肉垫打的——炸毛跑了。
“不乖,你挠人。”阿呆碰瓷,吵吵嚷嚷好一会儿,走过来,踮起脚,趴在阳台栏杆上,给玛戈一个背,“你觉得,我需要给妈妈打个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