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玛戈如是说。
“我依然心情很不爽。”阿德莱德直起身。
“嗯,不爽的话可以质问她为什么要杀人。”玛戈凑过去。
“不,我不想横/尸/街头。”阿德莱德往下探头看着,“我惜命。”
她捏着鼻子给那两个女人打了个电话,嘴里说着“谢谢妈妈”但心里又憋屈又委屈。
弗莱娅稍有些求生欲,除“你是我的小孩,妈妈肯定会保护你的”外没说什么,而伊莲恩就是个混帐玩意了。
“虽然但是……和你没关系。”伊莲恩拉开车门下车。
特勤突然喊,“女士,有个快递。”
“等等,我瞅瞅。”她走上前,那是个纸箱,打着DHL的标,但潇洒地写了一行汉字——请转交里斯本夫妇。
“是什么?”她问。
弗莱娅蹲下来,摸摸快递盒,“怎么还是热乎的?”站起来,接过湿巾一根根地擦拭过手指,“要不要打开看看?”
“热乎的啊,”伊莲恩挂掉阿呆的电话,“最好不要,我怕扑出一群苍蝇。”她习以为常地吩咐,“请大里斯本夫妇和小里斯本夫妇来我家吃饭吧。”
“可怜的小里奥妮白跑一趟。”她感叹。
“没关系,”弗莱娅踢踢那个箱子,“不然还得安排人设计反水,中途还容易出岔子。”
正是这顿饭让伊莲恩对多罗西那个坏蛋的私生活充满了同情。
林顿趴在她家门外开的箱,“卧槽,新鲜热乎的小脑袋瓜子。”标本上有点血,他手一滑就把人头掉在了裤子上,“哎呀我去。”
然后开始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开始/脱/裤子,“这裤子不能要了。”
“给我穿着!”多罗西大声喊。
这导致她没注意到洛克西的小动作。
等她回过神来洛克西这个小破玩意电话已经打出去了,义正言辞地抗议,“混蛋,寄脑袋瓜子要用冰鲜冷链。”
洛克西是真的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可怜巴巴地捏着鼻子,“有味道,臭死啦!”
虞开始甩锅,“是领导非要热乎的,没办法我们还额外买了一箱的热宝宝,我也想寄空运冷链。”再三发誓赌咒,“我真的跟她说了,肯定会坏,这个天气,这个气温,脑袋里还有蛋白酶,但人家就是不听不听我不听,唉,亲爱的,你对文科生不要有不该有的额外期待。”
“这就,”多罗西觉得自己的人生此刻超脱了,“就,就,是你想说的?是你该说的?”
“我觉得,该废物利用一下桑德拉。”弗莱娅挑起窗帘一角,她站在客厅,窗开着,正对门口,将闹剧尽收眼底的她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