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看看是谁这么扫兴。”他晒笑,按亮腕表。
看清文字后他脸色一变。
“喝酒。”但“瑞纳”先生什么都没说,只是举杯,待酒过三巡,他说,“有些事,先走了。”
“今天的甜点不合意吗?”负责凑局的中间人惴惴。
“太老。”“瑞纳”轻描淡写。“不够动人。”
他拉开厅门。
手电筒的光照在他脸上。
“哦。”“瑞纳”站定,举起手。
探员上前拿走他叼在唇畔的香烟,同时反剪他的手臂,“先生,吸烟有害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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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东海岸时间九点十五……”
洛克希拿起手机将电视静音。“你听我说。”
伊丽莎白声音很大,“不,你听我说。”
“听我说,”洛克希打断,“我想提名我自己的大法官,不,我需要提名一个可以为我行方便的大法官,哈维兰那个家伙就……处处横插一手,你懂不懂啊。”
“我不反对你提名自己的首席。”伊丽莎白语气不善,“但我要你仔细想想策略和方针,仔细想,正确的方法是什么,你除了敲竹杠、勒/索外,你还会点别的吗?”
“还真会额外一招。”洛克希歪头夹住手机,她又找不到耳机了。
伊丽莎白径直挂了她的电话,肯定又在背地里翻白眼。
秘书帮她穿上西服外衣。
“你确定嘛?”菲比抱着刚从冰箱里掏出来的真空包装袋。
“给我吧。”洛克希伸手。
“你冷静点。”菲比再三强调。
“告诉你,我记住她了!”洛克希准备了三十五年陈年发酵的山羊蓝奶酪,为报上次的“我们那边的特产生腌”之仇。
菲比翻了个白眼,跟出去。
会面时菲比彻底领会到一句名言之真谛。
即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样很失礼。”郑警告。
“哦?”虞修的细细的弯眉一展,她终于把奇丑无比的长发剪成了齐肩,烫蓬,出手一个打包盒,“亲爱的洛茜,略备薄礼,不成心意,请您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