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弄的他都拿不准传说中的蹦蹦到底是,还是不是。
但看看虞学姐的俏丽面庞,却又踌躇。
那是他情窦初开时的首次心动和第一次追逐。
如若不爱,那今日种种又算什么?
最起码的一点,那傅清夏岂不枉死。
几番心绪纠结,苏央下定决心,如果虞司颜像个人,今晚来哄他,就打起精神来对付关雎,不离婚了。
不就是个关雎嘛,姓傅的他都收拾了。
然后司颜一推碗,领关雎出门去看歌剧,还振振有词,“斑斑也来,得带小关去撑场子。”
鬼知道李云斑在还是不在。
他也不敢问,主要是他怕和虞司颜起冲突。
为省事,虞司颜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表演徒手掰酒瓶和开西瓜。
要是一言不合,他的脑袋的下场犹如上午的瓜。
半夜十一点二十五,灰心丧气的苏央最终决定带着一个冗杂无序的头回了家。
举棋不定时总归可以问问爸爸妈妈。
但门开的那一刻他爸抱着个一岁孩子,小孩不怕生,胆儿很大,很活泼,咿咿呀呀的,不停的说话。
“这是什么玩意!”苏央大惊失色。
“你妹妹。”苏姜让开,“叫哥哥。”
小孩又呀了声。
“你们什么时候要的小孩?”这事对苏央来说,就是个晴天霹雳。
以至于他滔滔不绝十五分钟后才把握住问题核心,“你还是人吗?我妈这把年纪,你不心疼她我心疼她。”
谭女士给小孩调了碗奶,一勺一勺的喂,“哦,不是我怀的。”
“你出轨,你对得起我妈吗!”苏央反应奇快无比。
他去拽谭女士,“我们走,不跟这头沙文猪过了。”
“玻璃罐里养的。”苏姜倒了茶,“少见多怪,”随后下令,“坐。”
苏央不肯坐,和他对峙,“你们凭什么不经我同意,要了这么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