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东西呢。”李半月报以似笑非笑,实则浑然不解。
“还真有这种东西呢。”郑陌陌道,“劲儿挺大,我昨晚差点散架哈。”随后说了句挪揄的俏皮话。
正是这句话给了她一丁点儿的可怜提示。
“也就,我这个人,不管醒着还是梦里,都没重口到对大体老师下手的地步。”郑陌陌惆怅地支着脑袋。
“好可爱,一个梦都当真。”她说,总算知道了一个世界未解之谜,即伊莲恩如何确保郑某贯彻落实其对身后事的安排,包括涵盖并执行了所有的扯淡项目。
“可仔细想想,既视感非常强烈。”郑陌陌半转过身,“好家伙,精确到你右边的虎牙有个豁。”
“好猥/琐。”李半月自己舔了下牙,沉默片刻说,“没有豁。”
“太刻意了,好刻意,行了,别解释了。”郑陌陌打了个响指,“要不把阿斑斑叫过来?”
“找她干嘛?”
“我雨露均沾一下啊,好验明正身。”郑陌陌伸了个懒腰,“不然我这不是人为制造家庭矛盾吗?”
“过分呢。”
“如果意外发生了,怎么办?”郑陌陌又忽然正色,她一直是个思维有点跳跃的人,“老大哥端着AK-92来见你们了?”
“那不是你该犯愁的事。”李半月道,“让虞司颜和小姜自己处理。”
“话又说回来,”郑陌陌掏出手机开始各色软件逛一圈,“养都养了,做都做了,买个惨让小朋友搭个交情也算能回回本,你么,总是这个样子,蓬蓬裙小芦丁鸡,说实在的,过刚易折。”
李半月一句话把话题荡开,“我不是小肥鸡。”
“虽然有时我会跟你扯谈。”郑陌陌又放下手机,今天的微博有些无聊,风平浪静,无人击鼓鸣冤升堂,“说你该对你妈好点,对你妹好点,或,对你崽好点,但你要知道,我只是随口一说,我跟你全家——除你以外——都是八杆子揍不到的关系。我和她们交往是建立在我们是朋友的基础上。如果某年某月某日你挂了,不要搞个大新闻。我也不是有特殊癖好的白马王子,不要膈应人。”
“那看在朋友份上。”李半月也倏然正色,“给我个解脱,麻醉科的医生怎么说的来着,五十毫升的奶兑十毫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