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在一起过。”弗莱娅顿时转移了话题。“我说另一个科洛,斑斑。”
“不算双方的。”她也对前一话题置之不理,“单方面居多,我没怎么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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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时刻,李半月扼住李云斑的颈。
她合拢手,使呼吸不畅变成濒临窒息,李云斑仰起头,以窒息还以窒息。
李云斑停下来时她松开手指,把枕头往下拽拽,垫在颈后,同时往后仰。
这时李云斑开始坐在她腿上哭,边咳嗽边哭,哭够后低下头,咬住她喉咙,开始新的一轮眼泪鼻涕泣下,嚎啕大哭时使劲儿的咬。
“疼。”她推推李云斑。
李云斑还呜呜咽咽,难以平复。
“就是很奇怪。”她把这次的事情画上一个圆满且敷衍的句号,翻身睡去。
斑斑比较面子薄,一般到这程度时不会再提前事。
但很快她意识到李云斑进化了。
这么多年来终于学会系上裙子拉链不认人的技能。
平复心绪后,李云斑往起一爬,“所以这是你唯一能接受的,用来和我进行交流方式。”
她头发乱糟糟的,围着被子,很长的腿无处安放,“我不要这个,这事,有也可无也可,我要别的。”
“困。”姐姐迷迷糊糊地说。
“没关系。”李云斑极为爱怜地亲亲她,躺过去抵着额,咕哝道,“乱糟糟,被我弄的乱糟糟可怎么办。”
自言自语了会儿,掐了下时间,估摸着半月当真有几分睡意时说,“你有感觉好些吗?”
姐姐先摇摇头,又点点头。
她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状态李云斑见过,所以将这个状况成为还算略有缓解。
“陌陌让我找个时候告诉你新药的名字。”李云斑说,“这个药好受些,至少是打静脉的,而且有镇静的效果,不会那么痛苦。”她咬咬唇,“可我把名字忘了。”
她过去,附耳说,“是这样的,我就记得五克二百万,一周推两次,一次十克,还好,也不算特别贵,主要是没叫我去结账。”
“什么?”李半月清醒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