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知道谁是兰尼斯特了。”凯特爆发出古怪的笑,“我们的老泰温,我们兰尼斯特……”
显然安朵美达知道凯特说的是谁,她无奈接道,“有债必偿。”
“值得再敬一杯酒。”凯特放下刀叉,“为那个女人。”
“以女人的名义。”安朵美达不动声色。
“请问我们伟大的国王之手如何看待现在的君临?”凯特话外有话。
“君临变得和北境越来越不一样。”安朵美达应和了这种隐喻,“变得,陌生。”她坦言,“我有些害怕。对的,我对这一切非常担心。原本,这是塔格利安王朝的规则,从先民延续至今,这是最稳定的模式,”她摊开掌心,“御前会议,国王,御前会议限制着国王的权力,让国王不能为所欲为,国王,限制着御前会议,让七国井然有序,但凯岩城的新规则,令我迷惑,和君临相比,他们更像沙蛇了。”
“这也正是我的顾虑。”凯特说。
“镰刀没有架在你颈上。”安朵美达笑眯眯的,很慈祥,“小指头。”
“但,权力,单纯是权力。”凯特总是挂着虚伪笑容,“不可否认,摄政王太后就是摄政王太后。”
“给我们点空间。谢谢。诸位辛苦了。”这时安朵美达挥退所有秘书随员,“必要时,我们需要第三条路,我们需要备选方案,这也是我请你来伦敦的原因。”
“这也是我接过槲寄生的原因。”凯特也刻意压低声。“现在你不在聚光灯下。”
“现在你有她们的友善。”
“但这是不得不接受的善意。”
“这是游戏的规则。”
“一条危险的规则。”
“亲爱的,这是必经的道路。”
“很抱歉,我对此仍有顾虑,或者说,你可以称之为迟疑。”
“坦白说,对于这一点,我和你一样。”
“我在视野范围之内。”
“所以你还有价值,我现在是消费者。”
“倘若价值耗尽呢?曾经太平洋也非常重要。”
伊丽莎白·里斯本猛地抬指,砸在虚拟玻璃上的空格,当然是重重拿起,轻轻落下。她的这台电脑是上个月新买的,苹果最新棉花糖版便携,20g重,尽显高端配置,就是键盘和显示器就是两块极薄的玻璃,这导致第一台在买来的第二天夭折于丢包到沙发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