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玛戈也啃了口玉米,好像这是个奇怪的游戏规则,她说,“我不该对人类抱有什么期待,我知道人类的样子,也知道我的诞生,我的出生,我的存在,是有原因的,像我这种东西,每一只都负有某种责任,要做某种工作的,这是存在与诞生的意义,我应该心情平和的接受。实际上她们两个……比过去奇奇怪怪的国王、法老或总督好很多,至少不需要我冲锋陷阵,也不求我开疆扩土,没有囚/禁/我,没有折/磨/我,不曾加以刑/罚,但我还是很生气,就是生气。好像,仿佛是因为不是被期待的诞生和不被偏爱而生气,我不懂为什么。”
“我不完整。”她给自己下定论,“我有缺陷,我不是神创。”
她闭上眼睛笑了笑。
弗莱娅咬了下唇,猛地要推开楼梯间的门。
就在这时伊莲恩抱住她,制止了她这一行为。
“嘘。”伊莲恩竖起一根手指。
阿呆从冷冷手里接过那根被啃的乱七八糟的玉米,不知道为什么她跟冷冷吃半截,小翅膀自己吃独食。
“我想买小岛。”阿呆完完全全和另外两个女孩不一样。
阿呆从来就不是一个乖孩子,与众不同的开场白奠定她迥异的画风。
“喂。”玛戈抗议。“不乖!”
“我为什么要乖?”阿呆仰起脸,绿眼睛在酒精灯的火光下亮晶晶的,“不高兴我就离开。”她看着玛戈,“我没你们那么聪明,我试着去分析,试着去剖析,试着去反思,我不懂,我不理解,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被总被大家那般对待。”
“没有人全心全意的喜欢我。妈妈觉得我肮脏,”阿德莱德把玉米凑到酒精灯前,烤到热乎后偷吃了一口,她很夸张地形容,“我知道,她觉得我应该是规矩的清教徒,修女,我和别人/欢/好/过,她就觉得我脏,恶心到呕吐,不过我也没办法呢。”
这次换伊莲恩气冲冲的要推门。
弗莱娅拦腰抱住她,回敬道,“嘘。”
伊莲恩直接一手肘招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