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运气很糟,没有让黛黛咬到舌头。
“你说我从来不会反思自己,我这次反思了。”她说,“我知道问题在哪里了。”
“啊?”伊莲恩乍一听之下愣是没听懂。
直到弗莱娅来了句黑话。
“斑斑说你喜欢一盅两件?”弗莱娅还用不太标准的发音进行了学舌。
谁知伊莲恩没上套。
“不喜欢。”伊莲恩看着她,摇摇头。“也许斑斑喜欢,我不喜欢。”
一个软钉子送给她。
她索性不理睬了,趴在枕头上捏阿黛的脸蛋。
小女孩只有安静睡觉时才是最可爱的,只要阿黛醒过来,不是在给她添堵,就是奔赴在气她的道路上。
阿黛和玛戈不一样,和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选择上来啊呜给了她一大口。
伊莲恩噗哧就笑了。
“不乖。”弗莱娅赶紧把手拯救出来。
阿黛爬起来,理直气壮的,“你为什么捏我?”
“烦人。”她拍拍阿黛的脸。
阿黛嗷呜就哭了,捂着脸,无比委屈,眼泪啪嗒地连串往下掉,“你扇我!”
“你个小孩很记仇啊。”弗莱娅马上意识到这家伙要翻旧账。
阿黛那个小玩意一贯就会胡搅蛮缠。
几个回合下来她招架不住,赶紧走了。
但多少心里还是憋着火,这导致在飞机上她拿秘书开刀。
安妮·奥斯汀是个出色的伯纳德式“官僚”——仅限于行政水平,不包括看人脸色和懂得眉眼高低。打个比方,伯纳德从容周旋于汉弗莱与哈克,而她是跌跌撞撞斡旋于众人之间。
刚上飞机,安就叫她——命令她去敷面膜。
弗莱娅难免有些恼,敲打她,“现在我们可爱的安是化妆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