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一反常态地播了纪录片,可能是假象的赛博朋克,序幕拉开是一片废墟,一只可怜的灰狼在翻找垃圾,这是常见的切入手法,也预示了这部纪录片的无聊——肯定全是特效。
可还是晚了一步。
“你为什么后来就不喜欢斑斑了。”弗莱娅凑过来问。
“不喜欢不需要理由。”她说。
“对我来说很重要。”弗莱娅趴在她肩上。“我想知道你始乱终弃的标准,以便引以为戒。”
“其实……”伊莲恩看看阿呆,阿呆趴在玛戈腿上,极其亲昵。
她本想编个理由搪塞,但因为这一点,她抿抿唇,最后还是开口,“她想要的,或者说,她需要的,其实是姐姐,需要的是亲情,一个照料她的长辈,能提供爱让她长大的亲人。我……引/诱了她。她很活泼,很可爱。像个小宠物,而我没钱养宠物,当时我也没长大,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很小,我痴迷于所谓的亲密关系,那时生活对我的意义就是活着,吃饭,睡觉,玩,我没意识到,或……找到心之所向。”
“意识到我犯错后我想终止这一切,但……”她摇摇头。
她第一次尝试坦诚地刨析自己的过往,她最讨厌自揭伤疤,但不得不故意说给阿呆听来敲打阿呆,可该听的阿呆压根儿就没听。
电视里从横七竖八地钢筋水管子对面蹿上来只白金狐。
这个毛色就容易显胖,而且拍摄时节可能是冬天,狐狸炸毛了,浑身蓬松松的,是个称职的圆柱形。
阿呆说,“这只狐狸好肥。”
“圆滚滚。”玛戈附和。
不该听的弗莱娅说,“你不觉得人是需要感情交流的么,这也不算是错……”
“……误。”在《吉普赛人》的剧名出现时弗莱娅火速扑过去和阿黛抢遥控器。
“给我。”阿黛说,“这剧我还没看过。”
“不好看。”她抢遥控器过程中换了个台。
还没抬头就听见台词对白——“于长姐翼下”。
“你还是看你的小马宝莉吧。”她把台换回FO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