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幼崽只会大叫:“玛戈我再搭理你我是狗”和“妈!她王八蛋”。
但幼崽开始尖叫的时候弗莱娅会变得乖巧了,“我受够了。”她起来,但执意要做完了她声称绝不担虚名的糟糕事,“垃圾!”她拉开门,大喊,“你们两个!”
“你先洗手再开门!”伊莲恩又找到了坐起来的力气,“好脏啊!”
“够了!”弗莱娅突然把怒火对准她,“你不是有洁癖吗?你怎么不天天拖地扫地?敢情上你的洁癖就是针对我的!你自己可以住在脏兮兮的麻雀窝里。”
“灰尘又不是细菌,我讨厌的是细菌!”伊莲恩嚷了两声嗓子就哑了,就吵嘴的功夫,她错过了先机,没能抢先一步霸占浴室,只好坐着生闷气。
就在这个时候阿呆冲上来,咕咚躺下,“玛戈!混账!”
她和玛戈的“蜜月”总是很短暂,一般只能持续三五天的光景。
“你骂人。”玛戈追上来。
“你变态!”阿呆指着玛戈破口大骂。
“我不做早饭我就是变态!”玛戈骂道,“你家的变态太廉价了!”
“你饿着我。”
“你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能自己去烧饭?”
“我是病号。”
“我呸。”
“停,你们两个,停!”弗莱娅一把拉开浴室的门,她很狼狈,洗发水的泡泡还在头发上,滴滴答答的水顺着身体落下,但她忍无可忍了,“他妈的闭嘴!”
“对了。”玛戈竭力狡辩自己不是变态,可现在她说了一句非常变态的话,“你们想不想当我的祭司?”她搅着手,不知为何看起来有点无助,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看看伊莲恩,“这样的话你们不会莫名其妙的突然死掉。”
“你说什么?”弗莱娅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们以人类的方式结合,在以天使的方式结合。”玛戈说,“反正一晚上,闭上眼睛就过去了。”
“对你来说,”阿德莱德这下子真的恼了,“我就是一晚上,闭上眼睛就过去了!”
“不要。”伊莲恩别过脸去,大概是在克制自己,以求不打骂玛戈。
玛戈的好心显然没得到认可,就连弗莱亚都说,“呸,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