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没喝多的她,肯定能说出一个自圆其说的谎言。
可喝多了的她大脑是不运转的。
“你把这件事说清楚。”李半月抓着阿呆。
阿呆突然抬手忽然勾住她的颈子,嬉皮笑脸地凑上去使劲儿贴脸,带着酒精和胃酸的味道,大喊,“小翅膀,抱抱我。”还要求,“亲我,亲眼睛,鼻子,脸蛋,还有嘴巴。”
这种奇怪的味儿让她想吐,只好无情的把阿呆脑袋推开,掰开那个讨厌蛋黄的爪子,要不是念在和伊莲恩还算有几分交情的分上,她会把阿呆从楼上踹下去,让阿呆和自己的呕吐物双飞双宿。
就在这时,不巧她那年迈的母亲结束了夜游——玩耍,和云瑚勾肩搭背的回来。
“呦。”宋和贤说,“真热闹。”她往上看,“你还没死。”
她回敬道,“你没死我才不会死。”
就这个打岔让阿呆得到了机会。
阿呆突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趴在楼梯上对宋和贤说,“你女儿,横刀夺爱,差劲,呸。”
“喂!”斑斑冲下来。
阿呆拽着猫猫往楼上去,边走边奇怪地咯咯笑声,最后她拉开猫猫卧室的门,把猫猫攮搡进去,顺手带上了门。
斑斑冲过去敲门,“我靠,把门打开。”
“算了,不要理那两个混蛋。”她摇摇头,企图把这一幕从脑海里删除,随即看向宋和贤,今天她意外的选择怀柔,柔声说,“你回来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宋阿姨就吃这一套,态度又软下来,“回来啦,和小云去吃了个饭。”
“去把你某一个时空的某一个女儿家某一个小孩吐的东西。”李半月指指楼梯,“擦干净。”
“不要。”宋阿姨逼问,“你干嘛去?”
“我要出去一趟。”她有些狼狈地从家溜走。
即便她满脑子都是伊莲恩提到的双黄蛋意象和内心对此前嘲讽伊莲恩的后悔,可她还要去摆平乔薇。
现在这种情况,她需要迅速恢复一些经济上的勾连,用这些在她看来只是蝇头小利的东西,来收买其他方的暂时沉默——或可称之为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