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呢?”
云淑笑着摇头:“祖母,我知道您想说色衰而爱驰,可我对他根本就无爱。天下也不是人人都能遂心的,我能够找到这样一个靠山,您放心我会做好一切的。”
“你呀……”章老太太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见云淑如此风光,云潇却很高兴,因为她的对手是云骊,被云骊打压过的云淑居然混的这么好,自古,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也不知道云骊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嫉妒?
毕竟她可是被大老爷寄予厚望的,现在却不如云淑。
要说羡不羡慕人家的富贵权势,是人就会羡慕,但要如何适应这种滋味,就必须得自己调试。
她拿出《寒窑赋》最后几句话,尤其是看到【若天不得时,则日月无光。地不得时,则草木不生。水不得时,则波浪不静。人不得时,则命运不通】深有感触。
但她不赞成最后一句【一生皆由命,半点不由人。】
什么半点不由人,她就是穷且益坚,也不会坠青云之志。
如此开解自己,在次日,她就恢复正常了,甚至面对云淑故意刺激,故意在她面前吹嘘:“我那里有一摞繁花累累镶红宝银项圈,我自个儿倒是戴不完那些。”
云潇捂嘴偷笑,连忙帮腔:“你呀,是好福气。孔姨妈把你当女儿看待,孔家人丁单薄,什么好东西还不都是孔将军的。”
云骊附和的笑着。
她们姊妹之间,只要活着,大抵可能一辈子就这么比下去了,甚至没人能免俗。
连二姐姐云鸾也捧云淑道:“你十几岁就已经是从一品诰命,你这丫头,我原本说你是有福气的,你还不信了。”
只要嫉妒才会使人发狂,云淑知晓云骊心气很高,她一向在姐妹中自以为冠绝,可惜婚事不顺,好容易要嫁给小王爷了,又八字不合,被迫嫁个普通仕宦之门。
裴家这样的人家适合表姐那种闲云野鹤,却未必适合野心勃勃的她。
尤其是她被当做瘦马一样的养大,就是为了嫁一个大富大贵之人,恐怕因为嫉妒,日后日子都过不好。
听闻裴度性子高傲自负,同样云骊表面看似云淡风轻,其实也是个恃才傲物,非常自负之人,绝非外表看到的如此。
这俩人可能日后云骊瞧不起夫家,裴度不会忍着,迟早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