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都做不来,现在我咸鱼了这么多年,政事生疏,自然更加做不来了。再说,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哈,我穿越过来之前曾经政治还差点不及格过。”
“就我这水平的,你敢让我入朝摄政?”
裴年晟一口水喷了出来:
“不是,政治这种科目不是随便写写都能过的吗?你怎么还能挂科的?”
裴年钰仰头望天花板:
“说来话长,当年大学里面毛概这门课我听的还挺认真的。结果最后一节课之前,我们那老师说,重点都画完,所以下节课就不用来了。”
“我信以为真,那会子正忙一个实验结果,就当真没去。结果那老师最后一节课点名了………考完试之后给了我个61分。”
裴年晟简直惊呆了:
“……这种话都能信?老师每当说不用来了的时候必然点名,这不是常识吗?哥,我觉得你的政治觉悟基本告别当官了。”
“所以我才连上朝都懒得去了,横竖他们说的我都听不懂。我只负责给你搞种子就是了。”
“嗯……上次冬至宴的时候我被刺客刺伤,对外宣称王爷养伤,怎么也得养个半年吧?等到了今年夏天,再来个‘王爷湖边赏荷,不慎掉落水中,大病一场’,又可以养病半年不上朝咯。”
裴年晟:“……随你吧。”
……………
兄弟二人说话间,楼夜锋在门外轻声唤他。裴年钰便知道是到了该练武的时间了,于是便随着楼夜锋往后府的静心湖走去。
这日该楼夜锋给他演示新的一式功法,招式起落之间,裴年钰看着那劲瘦的黑色身影,忽然纳闷:
这家伙,一冬天的药膳和好吃好喝的喂着,怎么也不见长肉呢。虽比最初瘦得让人心惊那时要好不少,但还是显得萧索了些。
待楼夜锋招式落定,裴年钰捏了捏他骨骼分明的肩膀,叹气:
“夜锋,你……你看我弟弟才七八天就被我喂胖了些,你怎么几个月都不见变化?”
楼夜锋闻言怔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主人……难道您更喜欢属下胖一些么?”
“当……”
裴年钰本想说当然不是,但他心念电转之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话了。如果他说喜欢楼夜锋胖一些,那么他家夜锋绝对会顿顿拼命吃撑。
如果他说我喜欢你瘦一些……简直不堪设想。
于是他只好闷闷地道:
“你……你不用管我喜欢什么样的。不对,应该说,与身形无关。我只要你把自己喂得好些就是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