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不然呢?”
段筹肝火旺盛,担心将榴莲皮扣在段泽脑袋上,起身走了。
房门一关上,段泽狠狠笑了,“哼!让你骗我们。”
某上将没有预感错,他被整个世界针对了。
好在许廉这边还是能有稍许慰藉。
许廉醒着,段筹进来时他正看着窗外的极光发呆,轮廓更显削瘦,也不知道养多久才能补回来。
段筹比任何人都心疼,但他们的情爱前面,有更加重要的东西,他有些时候不得不对不起许廉。
听到动静许廉扭头,温热的唇顿时贴上。
在这一刻,任何怄气跟难受都消散,他们听到了灵魂深处对于眼前人的思念跟爱意,许廉稍微倾身,段筹立刻上前揽住他的腰身,从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干柴烈火,许廉躺在床上,觉得嘴唇都木了。
段筹抓过桌上的遥控器,直接锁住门降下窗帘,他轻车熟路,一只手从许廉的脖颈往下,所到之处城池沦陷,许廉生气的背后,是身体比他还要牢记段筹的味道。
窗外闪烁的极光偶尔照进来,许廉一场做完就筋疲力竭,段筹却欲罢不能,他感觉到许廉推了推他,顿住,然后笑道:“我可没跪碎薯片。”
许廉跟着笑了,这人……
之后不用许廉出力,段筹将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男人就像饿了许久的兽,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卧槽!我今早遇到常育教授他说许廉还在昏迷。”布迪追上段筹的脚步,低声道:“你做个人吧!”
段筹斜睨他一眼,“嗯,趁着这段时间多骂我两句,不然过时不候。”
布迪嘿嘿一笑,然后从背后拿出两张红彤彤的东西,“给,你跟许廉的。”
段筹嘴角一抽,没接。
竟然是请帖。
布迪俗不俗啊?
闹呢?如今的布迪还管这些?用赵楠的话说:“只要能跟林休合法结婚,你让他从多蒙星三跪九叩地过来他都愿意。”
布迪最后将请帖强行塞给段筹,段筹嫌弃完又开了小金库,私下给布迪补了一笔钱,听说结婚费钱,可别留下什么遗憾。
越到婚期,林休的脸色就越是难看,许廉这里似乎成了“避难所”,他来了话也不多,有时候靠着窗户边都能迷糊着。
穆绯眼尖地瞅见他脖颈上的印子,一脸难以言说。
许廉小声:“你跟于逞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穆绯使劲儿塞了口零食,过了阵才说:“从前是我过分,他不愿意理我也是应该的,反正时间还长,我总能让他慢慢对我改观。”
之后许廉没再问,却是穆绯一点点谈及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