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从应了话,一个随从跳下马车和先头回话的随从一起走在八贝勒两侧为他开道,另两个随从将马车赶到了一边停靠。
八贝勒走近金缕记才发现,众人惊呼是因为店里的场景变了,原先的将军和军师变成了应景的牛郎织女鹊桥相会。
场景如何美轮美奂栩栩如生暂且不表,八贝勒瞧着牛郎细看了一会儿,这‘牛郎’分明就是前头的军师,不过换了一身衣服。
旁边人的议论赞叹为他解了惑,“我的天爷,原来他们这木头人的关节都是可以活动的,哈哈哈哈,真是精妙,不愧是金缕记的东西。”
原来如此,八贝勒笑了笑,又瞧向那位‘织女’。
织女穿着以白色羽纱面料为主的襦裙,羽纱上头几乎能瞧见一根根羽毛的模样,但质地又极其轻薄,以浅绿色的绸布不加任何花纹样式作腰带,中和了白色羽纱裙的寡淡,又恰到好处的增了几分清新感,尤其‘织女’裙下不知加了什么支撑,裙摆飞扬着,叫一个木头人也有了清逸不俗的气质。
八贝勒瞧着眼底的笑意慢慢加深,这一看就是她的手笔,八贝勒又从上到下整体打量了一遍‘织女’,但瞧着瞧着那织女的脸就变成了、玉格的脸……
八贝勒愣住,而后轻呼一口气收回视线,抬脚往柜台旁边走。
金缕记这回的上新,主要是上回被人抢购一空的手表,他方才瞧见那‘织女’手上也有一只,表盘用了绿色的翡翠,而表带用白银和绿松石做成了手链的模样。
“这。”八贝勒笑着拍了拍额头,他原想着买一对今儿推出的眷侣表给她做寿礼,但如今只看这女表,他大约就、可能买不起。
第166章 、七夕节
一只女表要五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论材质做工,好似比二月的文韵和武威要划算得多。
但它不是单独售卖的,眷侣表就得一对买走,而男表只是黑曜石做的表盘,没有什么复杂的设计,要六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加一块就是一万两千九百九十八两银子。
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明明瞧着都很简单的样式,但就有一股说不出的好看,尤其是两只表盘里相对应的小小的简单几笔勾勒的喜鹊的镌刻。
太复杂太精细的喜鹊形象刻画会破坏男表的大气,太粗糙的刻画又会破坏女表的精致,但偏偏这么意象的几笔,就完美了包容了男表和女表的气质,更添了一种内敛的简洁的贵气。
这必然也是玉格的手笔。
八贝勒笑着看了看两只表表盘上的喜鹊,又看了一遍两只表的价签,这定价、这是把女表的成本转移到了男表上头,怪不得要绑一起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