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次带我来是做什么的?”
村长指了指面前书架上落灰的书:“我们要具体的翻遍历任村长留下的手札,然后找出河神的问题。”
“……”
阮学察觉到了违和的地方。
村长之前说他不认识字,现在又提到了历任村长的手札,也就是说,他自己在位期间应该也是要留下日记的吧?
但他不认识字,又该怎么留下?
阮学不确定能不能问出这个问题,问了以后会不会ooc,但他确实害怕里面有诈,或者,有自己遗漏的信息。
于是思索之后,阮学还是问了出来。
不过大约是他运气好,在村长构造的回忆里,“孙子”的确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因此有这样的疑问也很正常。
村长道:“历任村长里不是没有不识字的。”
“那?”
“又不是不能找人代笔。”
听着村长理所应当的话语,阮学微微眯眸,“这里不是秘密吗?如果是外人代笔,那不就代表着外人也知道了这些秘密……?”
村长呵笑两声,声音如同老旧风箱里发出的那样,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是啊,所以说,不能让外人知道啊。”
阮学缓缓垂眸,抿住了唇角。
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知道的外人大约是都死了。
现在,阮学对这里面记录了什么越发感兴趣了。也许破局的关键就在这里。
他伸手,拿起了最近的一本翻开看了看,但是让阮学失落的是这上面仅仅是记录村长在位期间,村子里都发生了什么。
一连看了几本都是这样。
村长:“看来,以前都没有出过事端,到了我这里,才出现的吗。”
是指河神的动乱。
看来村长是想从“历史”里找到原因与答案,但可惜的是,现在是第一次。
两个人从祠堂退了出来,村长道:“看来,只好先等祭祀完再说了。”
阮学不吭声的点了点头。
在目送村长离开后,他又重新返回祠堂。
最外层被锁上了,但这对阮学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他唯一担心的是副本或npc的限制,会阻止他进入。
阮学打开了门,而后悄悄推开门缝。
没有村民或村长出现,看来不是他担忧的那样。
正好趁着现在付永妍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祭祀那边,阮学没再耽误。
他闪进祠堂,快速合门,但下一刻,却后背一寒。
阮学不是没有经历过危险临近的时刻,也不是没有在鬼怪副本里经历过鬼怪逼近,但这却是他第一次,以A级的等级面临近乎S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