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孟嘉辰的脑洞,宁云三人给跪。
曹安有几分诧异,“公主,这……”
黛玉想了想,道:“这样不好,万一被有心人知道,就是战争的由子。”
扶持叛军上位,还扶持一伙信仰和天竺皇室信仰截然不同的上位,这弄不好玩脱了,就是整个南洋起事的节奏。
孟嘉辰一摊手,“我想不出来别的法子了。”
宁云想了想,“可以参考一下当时扶桑的事情,先帝对于扶桑,不是先商业扶持,等定出来胜负,之后再……”
她顿了下,手一挥,斜斜的虚砍下。
“要紧的还不是这个吧。”黛玉瞥了宁云一眼,对这三个想法集体跑题的无奈了小半天后才说道,“要紧的是,下午交接银两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说。”
孟嘉辰如同黑色水胆宝石一般的杏仁眼滴溜溜的看了薛宝琴一眼,道:“你算是贴身翻译,不算是朝廷鸿胪寺的人,对吧。”
宝琴点了点头。
“那你说话过分些,翻译的措辞激烈些,应该不算是朝廷的态度,是可以代表个人的态度吧。”孟嘉辰一脸期待的看着宝琴。
宝琴:“……这。”
鸿胪寺卿:“……”
孟嘉辰拍拍宝琴的肩,“没事的,我有的事情不能说,有的话不能说,有时候不能改口,但是你们都可以,到时候我保持沉默,说两句场面话,就看你们的了。”
“他也不能说吧。”宁云指了指鸿胪寺卿。
“就这么定了。”
#
下午三时整,晋朝两广水师,七杀号战舰停靠在了达尔都港。
即便是泼天大雨,滔天巨浪,黑云压城,泰西的军队也按照约定的时候,抵达了达尔都港口,负责押送金条的是爱尔兰总督亚历山大·德·兰开斯特,算上是女皇的一个不知道表到哪辈子去的一个表亲,西班牙的国王,也就是女皇的姐夫,戴着假发,一身礼服,不过看起来也是有些许的烦躁。
这种鬼天气下,难免都浮躁。
泰西那方自然也是带着军队,沿着舷梯走下,孟嘉辰也换上了公主的全套服饰,明黄色绣八凤对襟洒金断花大袖,同色的绣凤凰的高腰襦裙,盘发,身后的侍卫给撑着一把明黄色伞,两个宫人打着交叉排扇,宁云黛玉两人也按品大妆,宝琴没有品阶,但是作为私用翻译,也是按照三品鸿胪寺的对等官阶的打扮,区别就是没有补子和绣花的暗纹,别人一见便知道这不是在朝中任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