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明天就见了。
倒是把叶桃弄了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待皇帝走后,把军师和副将喊道跟前,“我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副将许笙想了想,道:“想女儿了。”
叶桃:“我长这么大,出去这么多年,每年都来来回回,没见他想女儿过。”
许笙道:“不道了。”他看上去是一个斯文书生,儒雅翩翩君子,打起仗来的时候可是真的不要命。
“要你有何用。”叶桃笑着开玩笑。
“听说安王被骂了。”军事胡捷千方百计套出来了消息,“从那个拎着冰镇酸奶坛子的小太监嘴里打听出来的。”
“为何被骂了?”叶桃淡定的端起茶,抿了一口,之后就后悔了。
“因为他说天下女人都是花瓶。”
叶桃含在嘴里的那口水,笑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最后默默的把水吐在一边,道:“活该,也就祖母不知道,若是祖母知道,就劈了他。”
“太后知道了让他去跪了奉贤殿……”胡捷道。
“难怪。”叶桃翻了个白银。
知道了皇帝的反常,叶桃也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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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这日是个好天气,天朗气清,有微风,清晨还没有热上来,人都格外的清爽。
寅时初宵禁解除,便有九城兵马司的人来清场,候在门外等着开城门的乡农佃户便推着独轮车改走左安门和右安门,有一些好奇的,想一睹公主风采的,便和兵马司的人商量,留在了城门口。
兵马司的人善意的告诉了乡农,哪里是命妇站的地方,哪里是官员,哪里是圣驾,除了这些之外,什么地方视角最好,但是记住,切莫惊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