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先生有种近乎绅士的霸道,会攫住他最脆弱的地方, 像藤蔓循序渐进地探索, 手心滚烫,所到之处又痒又酥, 激起阵阵战栗,嘴上却在问「难不难受?」「这样呢?」“宝宝,舒服吗?”诸如此类的言语,简直让人羞到想哭。
深秋房间里温度适宜, 盖着薄被也不热,然而两个人都缩在里面就显得炽热了,简遥皮肤光滑细腻,像奶冻般润泽, 汗滴仿佛慕斯上的蜂蜜,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吻去,霸道地噬咬, 几乎想要把他一口一口吞下去。
简遥实在受不了时, 就忙不迭地推他, 不过这种力道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和小兔子拱人似的,越拱越让人上火。
这时谢先生又会问:“宝宝,不可以吗?”
这个问句让简遥无从回答,然后就不愿意推了,毕竟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先生怎么做都行,他都是喜欢的。被子里陡然升温,热得如同在岩浆里翻滚,腰背很酸,连腿也是酸的。
彻底被把玩透了。
记忆翻来覆去在脑海里沉浮,过去的和此刻的重叠在一起,没什么不同,又好像比过去更浓烈了,简遥出了一身汗,两颗腰窝塌下去,软哒哒的。
入睡前,简遥又被按着亲了一回,最后谢祁年终于放过他,两人依偎着,宽大的床铺一共只占了二分之一。
好不容易谢祁年不动了,打算放过小年糕,小年糕却半挂在他身上,黏糊地亲了亲他的耳朵。
“不困?”谢祁年笑着问,眼眉很深,那么儒雅的人经此一回,竟染上了几分罕见的se气。
简遥不敢动了,缩进被子里,只露出额头来,似乎前额都在发烫。
谢祁年手臂一伸,就将他捞过来,比刚才贴得更近,手指忍不住摩挲着他的手臂,两人又胡闹了一阵,简遥才彻底踏实了。
谢祁年握住他蜷起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手臂环在他的腰间,将小年糕放好。月光从窗帘缝隙间溜进屋子,照上简遥的眼眉,谢祁年低头看了许久,想起简遥似乎对他说了好多声「喜欢」,内心格外满足。
然而,在临入梦乡前,他思绪飘忽,忽然飘到几个月以前、剧组初见那次,好像简遥也是那么说的,有一点奇怪。
当然,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念头从心上划过。
第二天简遥醒来,谢祁年已经去赶飞机了,他有点懊恼自己睡得太死,没和谢祁年说两句话,扭头却看见桌上的纸条,写着:三天,72小时。
简遥捏着纸没看明白,他拿出手机拍了拍谢祁年,把纸条照片发过去:【先生,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谢祁年回复:【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