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
“一杯水，谢谢……”
“你不饿吗？”
“不饿。”
柯西摇摇头，“算了，我帮你点。”
“两份法式焗蜗牛，法国草丝利木赞能牛排五成熟，酒……开车不喝酒，不要酒了。”
“你还想吃些什么？我请客。”
“一瓶水，perrier.”
柯西挑了挑眉毛，“你懂法语？”
“一点点。”
趁着上菜的空隙虞木棠果真拿出了手机。
柯西……
他仔细对照了网上的照片和本人，几乎是一模一样，一样的骚粉色西装。
他还看到了许多柯西出席活动的照片，不过都是许多年前的。
“不用好奇，我许多年没带过艺人了，几年前我带了一个小孩，后来他跳楼死了，我这次打算重回战场，我需要一个人，和我一起……”
柯西突然正经了起来，他手里还把玩着那只猫耳朵墨镜。
“他曾经和你一样拼命，看到你就好像看到了从前的他，所以我打定主意一定要把你签下来……”
“虽然你说的很感人，但是你确定签我吗？”
“我的情况你可能不是很了解，我的过去和未来我自己都不清楚。”
“那岂不是正好，两个迷途的归人合该凑在一起。”
柯西只是微微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淡然。
虞木棠突然轻笑一声，正巧菜品上起，他举起一杯气泡水和柯西轻轻一碰，“那就为你口中迷途的归人干杯。”
柯西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居然是答应了自己。
“你答应了？”他慌忙从身侧的包里拿出一叠合同。
“我下午就准备好了。”
“签吧。”柯西胳膊肘垫在桌子上，搭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他。
虞木棠见他这幅表情，总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一样，但他将合同翻了一遍也没看到有哪里不对的地方，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如果不签公司单凭他自己跑龙套，恐怕跑个十年也无法出现在荧幕上。
他需要红，需要一部能让人看到自己的荧幕，这样他才能找到自己的家人。
最后只好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柯西欢欢喜喜地收起合同，“那就为我们的未来干杯，祝我们一路披荆斩棘。”
“Cheers！”
“这家餐厅味道还不错。”
柯西突然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