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今年才15岁。”
“不会吧？我儿子15岁上初中呢。”
审讯室内秦白没骨头一样坐在那里，双手被拷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嘲讽的笑。
白炽灯照着他的脸颊，陈深坐在对面。
“名字？”
“你不是知道吗？”
陈深抬头瞪了他一眼，秦白这才漫不经心答道：“秦白。”
“年龄？”
“15。”
“性别？”
秦白：“女？”
陈深正要写「女」字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写了一个「男」字。
秦白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陈深怒道：“严肃一点儿。”
“哈哈哈……”
秦白反而笑得更欢快了。
陈深继续道：“你这个年纪应该去上学，为什么做出这些事情？”
“上学……哈哈哈，你觉得那些学校能教我什么？就那些知识我十岁就学完了。”
陈深沉默了。
他推给秦白一张纸，“从你13岁盗取的蓝宝石开始，一桩桩一件件，事无巨细，全部写下来。”
“要是我不想写呢？”
秦白勾着唇角看着他。
虽然警察通过各种蛛丝马迹最终锁定了秦白这个人，但是他们对于秦白的作案手法还处于猜测环节。
秦白智商近妖。
如果他站在警方这一边，真的会是如虎添翼。
“如果你不配合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可能你再也出不去了。”
秦白嗤笑一声。
“说的好像我乖乖配合就能出去一样。”
“你……陈队是为了你好，你别不识好人心。”
陈深旁边一个小警察有些不满。
秦白闭口不谈，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陈深无奈，只能中断审问，先出去歇一会儿。
没一会儿的功夫，秦白好像听到外面有一丝吵闹声，他嗤笑一声继续闭目沉思。
很快陈深走进来，端着一块小蛋糕。
“饿吗？生日快乐！我看你的身份证号今天是你生日？特别巧，今天也是我生日，蛋糕是我亲手做的，尝尝？”
秦白一愣，偏过头去故意道：“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