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开,你咬我呀。”
温言:……
这怎么办?温言发现面对连语他一点辙都没有。
看着温言有些失措的表情,跟弄丢了小鱼干的小奶猫一样,连语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行了行了,怎么跟我欺负你一样。”连语松开温言,转而开始讲道理。
“你看啊,你是化妆师,按理说给我做护理不在你的工作范围之内,可是你最近给我做了多少次spa了?我可知道,美容院做这些贼贵。这要细算起来,我得给你多少钱?”
温言还送了他一些保养用的小物件,连语都是照单全收。
温言摇头,这不一样。
“都是一样的,你付出的劳动非常值得肯定。”
温言:你在偷换概念,我们说的是真金白银砸钱的那些监控。
比起自己手到擒来的护理,或者说亲手做的小玩意儿,连语安装监控的花费是巨大的。
“你那个小香猪做了几个?”连语突兀的问道。
温言一愣:就一个,以前都是做别的,小猪是第一次做。
“你看你这不仅手工制作,还是第一份,很珍贵的。”连语笑嘻嘻的说道,那个小香猪别人没有,让他莫名的心情很好,“你以后别在做小香猪给别人了,我要这个是绝版的。”
温言一歪脑袋,不明白为何要这样,这算是什么要求?他本来还想给白从羽做一个。
“行不行?”连语追问。
温言点点头,无妨,回头给白从羽做别的也一样。
温言打字道:可是一码归一码。
温言继续打字,连语把他手机直接收了。
“你别这么固执,要不你把自己抵给我?”连语狡猾的冲他眨眨眼。
温言没弄明白,连语要个大活人干什么,况且他也干不了什么。他摊开手要手机,没有手机他无法跟连语沟通。
连语把手机递过去。
温言打字:我一无是处,你要来做什么?
连语看了这话挺震惊,温言的自我否定情绪这么严重?连语从小被教育,他是珍贵的,他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他这个人。如果遇到不测,什么都可以抛弃,唯一就是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