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脑袋搁在沈星眠脖颈边上不停地蹭蹭亲亲。
沈星眠缓过来,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怎么了?”
这话一出,陆清砚顿了一下,牙齿咬在了青年的脖子上,拉扯吸/吮。
“嘶……”
沈星眠吃痛出声。
他的脖子一向是敏感点,更别说被陆清砚这么折磨了。
“你属狗的吗?”他微微扯着男人的头发。
“属狗就给我咬吗?”
还没等沈星眠反驳,陆清砚面无表情的出声:“汪!”
说罢,又埋头苦干起来。
沈星眠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还真是属狗的。
不过,沈星眠鲜少有看见这样的陆清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这是他的爱人,心一下就软了。
于是,一整夜。
沈星眠就像是一只漂泊在大海中的小船,在海浪中浮浮沉沉。
一旦小船想要脱离海岸,就会被海浪无情地给拉回来。
彻底睡过去之前,沈星眠咬牙切齿。
去他妈的爱人,去他妈的心软。
陆清砚他果然是狗。
……
这一觉,就睡到太阳高挂。
沈星眠艰难的睁开眼睛,恍惚地看着昏暗地卧室,一时有些迷糊。
直到他反应过来,感受到被禁锢住的腰身和还放在里面的东西。
沈星眠出离愤怒了。
他小心翼翼地离开陆清砚,粗鲁地将那只手拉开。
“咚——”
然后,一脚将男人给踹下床去。
沈星眠脸色猛地一黑,大幅度的动作让他忍不住扶了扶腰。
妈的,这禽兽。
陆清砚没任何防备地被踹下去,他坐在地上,眼神有些迷茫。
他抬头,看到床上已经坐起的人,青年寸缕不着,肩膀、锁骨、脖颈上全是被他标记的痕迹,陆清砚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一双鹰眼看着沈星眠就像看着让他饱餐的猎物。
沈星眠惊悚地看着小陆清砚,一个枕头砸过去。
“禽兽啊你!”
“滚去做饭,我饿了。”
陆清砚也回过神,自知理亏,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反正他占到便宜了,骂一顿打一顿都无所谓,陆清砚脚步轻快地走到厨房,心情好得不得了。
沈星眠下床洗漱,脚踩在地上,即使有准备,还是差点软了身体。
心中默默将陆清砚牌小人暴打三百下。
洗漱完,沈星眠随手穿了一件黑色真丝衬衫,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晒太阳。
他微眯着眼睛。
还好今天不用参加比赛,不然他非得把陆清砚给打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