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姚聂深呼吸，笑容里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啧，明天的太阳估计要从西边出来了，宝贝继续睡吧。”
“囧!你……你叫邵晨宝贝?你们俩要不要这么……诡异啊!”哭丧着脸从虚拟仓里爬出的林思凡瞬间被雷的外焦里嫩。
姚聂放下话筒，伸着懒腰，问：“怎么，小凡凡，你有意见?”
林思凡面容扭曲：“我对你意见大了!”
姚聂：“啧!要不要这么怨念啊?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就爬回了虚拟仓，我都没说什么哦!”
林思凡鲜有的激动：“哥!亲哥!我能不怨念么?我怨念死了!都是你!没事把我从虚拟仓里拽出来干嘛?啊?”
姚聂：“啧，果然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大冰块又学会说不了，小凡凡也开始炸毛了，啊!真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啊。”
林思凡突然又安静下来，怨念的盯着姚聂，木木的陈述：“都是你，偏在我跟文文接情侣任务的时候突然把我拽出来。”
姚聂：“什么大不了的事，再接不就行了?”
林思凡更加怨念：“晚了，我再上线的时候，她已经跟那个跟他们学校化院教微生物的那个帅哥老师长得可像了的男人把任务接了。”
姚聂嘴角抽搐：“你这死孩子说绕口令呢啊?”
林思凡拽着姚聂的胳膊：“就是她上次回来，兴高采烈的提的那个啊!那男人真的很帅有木有?”
姚聂揉着林思凡的头发给他顺毛：“小凡凡也不差。”
林思凡：“可是因为你，文文抛弃我跟他去做情侣任务了!”
姚聂突然良心发现：“行了，哥站你这边。”
林思凡立即收起所有神情，恢复了木讷状，推了推眼镜，道：“哥要说话算数，就先帮我跟文文解释清楚咱俩的关系吧。”
“……”姚聂擦掉满头黑线，敲着书桌阴森森的道：“你这死孩子，还是先给我解释下那个培养基是怎么回事吧!”
林思凡淡定道：“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的信息+虚拟仓=原本属于培养基的那个黄金周强推榜，就这样。”
就这样……
就这样?
就这样!
姚聂呕死了：“不知道上辈子造了多大的孽，才让哥认识了你们林家兄弟。”
林思凡：“哥，你在囗囗网的信息也没多少吧?真实姓名、家庭住址、联系电话这类信息是绝对保密的，所以，换给培养基的信息也不过是一些早有传闻的琐事，比如你半路辍学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