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了半天,怎么也不挤出来,陆渟才发现牙膏里面的塑封没有撕。
秋意北走了过来,从背后握住陆渟拿牙膏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撕开牙膏塑封,帮陆渟挤好牙膏,却还是不离开。
“放开,我不方便刷牙了。”
秋意北的手是放开了,只不过那只手从陆渟的手背,转移到了陆渟的腰间。
陆渟没再管,等他刷完牙,漱好口,秋意北还单手环着他的腰。
陆渟:“还没抱够?”
秋意北把头低了下去,深吸了一口陆渟后颈溢出的信息素,压低了声音说:“怎么办,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陆渟:“这不行啊,堂堂平愚市地产新秀领军人的秋老板,竟然不是离不开工作,而是离不开一个人?要不……明天分居试试?”q、;267=9、8112^5!2
话还没说完,秋意北用力一勒陆渟的腰。
陆渟:“嘶……疼!”
秋意北沉声道:“再敢乱说话,我就把你锁起来,哪都去不了。”
陆渟扬起头,不示弱道:“然后再一次把我的脚踝咬肿,在我的身上留下属于你的印记?”
“陆总不喜欢吗?”
“喜欢。”陆渟答得非常快,快到秋意北最后一个字都没说完。
秋意北愣了一下,胸膛里复杂的情愫一股脑涌了上来,化作了他的每一寸极深极深的吻。
秋意北零零碎碎地问:“和梁少泽……说什么了?是我……不……能……听的?”
陆渟一边抵抗秋意北在他口腔里的侵略,一边回答:“你……你想知道我……第一眼见到你……是什么感觉吗?”
秋意北停下了他的侵略,给了陆渟充足的条件,好好说出他的答案。
陆渟平复了灼热的喘/息,狡黠地笑了。
“我觉得——你真他妈的干净。”
两人的牙齿倏地相撞,血腥味瞬间溢出。
秋意北扳着陆渟的头,发狠了地吻。
无论是十七年前的第一眼,还是十七年后,再到此时此刻,陆渟一直这样觉得。
干净到,陆渟觉得那是一朵无论何时都不会被污泥侵染的白莲。
他觉得,秋意北就该是所有人眼中的焦点,是天空中自由的鹰。
可偏偏,这么他妈干净的人,被人泼上了恶臭的污渍。
秋意北的攻城掠地是如此地霸道,是如此地不容置喙。
陆渟慢慢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