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装的，孟羡语低头偷笑，掏出手机认真的选片，这个点想包场已经比较容易了，观影人数多的点都过了，剩下的都是深夜不睡觉的三两只夜猫子。
“哥，我们看十二点半的场次吧?”
他询问对方的意见。
季屹然无所谓，本来就是孟羡语想看，他是陪客。
孟羡语没听到回应，抬起头看他的侧脸，左手从手机放下来，偷偷摸摸绕过座位，放到了季屹然的大腿上。
季屹然一怔，快速地转头看一眼孟羡语，孟羡语冲他笑，说：“你看不看?”
看什么?
顿了两秒才联系到孟羡语之前问他的话，他不由勾起唇角：“看啊，过去就看，好好看。”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
孟羡语缩回手，正襟危坐，警告他：“我跟你说，电影院都有红外线监控的，我们包了场，那监控就更只注意我们两个人……你别乱来啊……”
季屹然也有话回：“我说好好看电影，你想到了什么?
孟羡语我发现，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就想这些事?”
什么事?
孟羡语这个年纪不想才怪，他斜一眼季屹然，说：“那你亲我干嘛，是你先亲我的。”
倒是季屹然错了，季屹然还没说完，就看见孟羡语又把手伸过来，这一次倒没直接放到他的大腿上，而是上到方向盘旁边。
“我是想给你看我的手。”
他解释。
手?
季屹然借着投进来的路灯光飞快地瞥了一眼。
孟羡语的手，手指修长，皮肤雪白，好看，但也不会让人联想错性别。
“没看出来吗?”
孟羡语不开心了，把另一只手都伸过来，“我剪了指甲，就在刚刚的餐厅抓紧剪得!”
听到孟羡语这么说，季屹然才发现孟羡语的指甲都被剪得很短，几乎贴着肉剪的，他觉得孟羡语这也太实诚了，说剪指甲，就把指甲剪秃了。
“我答应你的事，都好好做的。”
孟羡语向他邀功。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季屹然刚刚还是被小小感动了一下，孟羡语看起来不在乎他，但是又在这种事上肯迁就他。
不过，他也很快恢复理智，意识到孟羡语的另一层意思，“我以后不能在你身上留印记?”
孟羡语点头，耳朵微红：“太明显的不行。
但是……”
但是……其他地方就可以?
季屹然不免一时想到孟羡语身体其他限制级的部位，血液翻涌，觉得孟羡语又在招他。
他们进场的时候，是季屹然主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