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问：“那香水真的很贵吗?
一直不见孟老师拿出来用。”
“不是贵的问题……”
孟羡语开口道，这个问题很难解释，他顿了顿才道：“我用了之后，别人要是好奇想问呢?
我说是私人订制，人家又要追问是哪个工作室出品……”
最后牵出季屹然，这才是问题的核心。
覃秋似懂非懂，她想不明白就丢到一边，对孟羡语道：“孟老师，这个袋子装的什么?
我替你放起来吧。”
说着，伸手要来接。
孟羡语没有第一时间把袋子交出去，覃秋把手伸到了他的手边，他才想起来，把袋子给她。
她察觉到孟羡语的态度有些犹豫，眨眨眼睛，看看袋子，说：“我放起来，又不看，您担心什么啊?”
孟羡语听她这么调侃自己，马上辩解道：“你想看就看，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有人送我一点土特产，我就是不知道要不要现在看。”
“是什么地方的土特产?”
覃秋被他说的提起了兴趣，把袋子放到自己的腿上，笑着问。
孟羡语还真不知道，只知道季屹然出差去了，至于去的是北边还是南边，季屹然没说。
看孟羡语沉默下来，覃秋知道自己问错了地方，赶紧补救说：“那我现在真的打开了?”
“快点拆吧，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孟羡语笑。
覃秋看他真不在意，才抬头摁开车内顶灯，把袋子里的盒子拿出来。
孟羡语看着覃秋慢慢掀开盒子的盖子，拿出一个颜色艳丽的布袋子，覃秋翻面看了一下，“呀”
了一声，说：“这是黎族的布艺袋子嘛，里面还装了东西，我看看——”
孟羡语去过海南工作过，见过这种街边的工艺品。
还真是小玩意，孟羡语心里一松，脸上不由露出一点笑意。
等覃秋把一个贝壳雕成的虎斑猫和一个海螺做成的小奶猫拿出来的时候，孟羡语一边无语，一边难以抗拒地伸手拿过来把玩。
小猫被雕得憨态可掬，看起来很懒很狡黠的样子，孟羡语看着手中的小猫，心说，原来他在季屹然眼中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他送给季屹然那个陶艺品的时候，是他对季屹然的感情最为浓烈的时候。
男人嘛，一旦喜欢上什么人，就想送东西。
季屹然什么都不缺，孟羡语可以彰显心意的东西就选择面小了，只能选一些凸显礼轻情意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