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徒弟也不知道靠不靠得住?”斜了王晋一眼,王安阳不放心地说着。
“我的徒弟都是寒门出身,对我绝对衷心。不会有问题的。”对于自己的徒弟,王晋还是有倍心的。
夜,项惊天的洞府。
赤身趴在铺着白色兽皮的石床上,紫鹏郁闷地直翻白眼。胳膊疼、腿疼、腰也疼。那个地方更疼。做人啊,果然是不能贪心的。他就不该来,不该答应那个禽兽的要求。
拿过一身紫色的衣袍,男人穿在了身上,把自己打理的衣冠楚楚的,坐在了床边儿。
偏头,紫鹏郁闷地瞪了对方一眼。
“都说兔族天賦异禀。滋味果然是与众不同。”抬起手,项惊天揉了揉对方那一脑袋紫色的长发。
“你是不是憋的太久了。火力还真旺盛啊!”皱着鼻子,看向对方。紫鹏不满地抱怨出声。才第一次,就被折腾了半个月。换做是谁都会郁闷的吧?
闻言,项惊天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你什么时候教我画符啊?”翻了个身,紫鹏用手臂撑起了脑袋,侧身问着对方。
“随时都可以!”捏着对方的下巴,项惊天又在对方的嘴唇上啃了一口。
“做都做过了?干嘛还带面具啊?”看着男人脸上的面具,紫鹏觉得有点碍眼。毕竞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紫鹏觉得对方没必要再遮遮掩掩的。
“我又不用脸操你。带不带面具有什么关系呢?”
“那,你平时一个人的时候也不摘掉面具?”盯着男人,紫鹏好奇地问着。
“不摘。除了洗脸之外,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不摘。从我成为我师父的徒弟那一天起。我就不曾再摘过面具!”只有戴上这张面前,才让项惊天感觉到了真正的重生。
“为什么呢?你长的很丑吗?还是,你有仇家,怕仇家寻仇?”转了转眼珠,紫鹏好奇地问着。
闻言,项惊天微微眯了眯眼睛,思绪渐渐飘远,想到了一些从前的事情。
“哎呀,怎么长成这幅模样啊,生下来就是个讨债鬼啊!”
“是啊,长了这么一张克亲的脸,难怪家主不喜欢他。”
“那可不是,谁说不是呢?”
“像他这种连个下人都不如的少爷,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用,还不如死了算了!”
“谁说不是呢?”
“喂,你,你干嘛啊?”感觉到对方身上的冷气蹭蹭的往外钻,对方身上的威压就像是一张网一样四散开口,紫鹏艰难地直接趴在了床上,出了一头的冷汗。
听到紫鹏的呼喊,项惊天愣了愣。方才回过神来,收了自己的威压。
“啊,你,你要杀人啊?我好歹也跟你滚过了。你不用这么绝情吧?”瞪着对方,紫鹏没好气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