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春在车上,没出来,守家。
老人人傻了。
“你们听不懂人话啊!赶紧滚......”
他气急败坏,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跑出来,但那速度压根追不上人,只能哭天抢地躺在地上叫骂了。
没有保安过来。
院子里的布局很简单,一个小型的花坛,大花蕙兰正开得热烈浪漫,花朵细密如剑,金黄灿烂,多剑齐发,极为壮观。
靠左边有一块草地和沙地,上面立着单双杠,斜着一条碎石铺成的小道,一颗巨大的梧桐昂然而立,道路尽头延伸到楼后的角落,那里藏着一口盖着石板的枯井。
前院没看到人,一行人走进大楼。
楼内的温度随着阳光的消失低了好几度,夏竹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怎么感觉阴森森的?”
没人理会她的自言自语。
路明非站在前厅左边墙上的一块块告示牌前,上面写着福山福利院的历史故事以及一些媒体报道的感人故事。
在那些照片中穿着灰色西装的老人饱含热泪,站在记者的话筒前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