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的景象也发生了改变。
他好像来到了极其阴暗的洞穴里。
在他的前方,左边是一群极其茂盛的麦子,右边,则是一群被圈养起来的长得极其肥硕滋润的鸡鸭,还有猪羊。
而在他的最前方,则是一片吊起来的尸体,它们无风摆动着,如同人形的麦田,好像在朝拜着什么东西。
很快,他看清了,它们朝拜的,是一个被一块红布遮盖起来的东西,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只是在张率看向它的时候,他的耳边听到了一句话:“閽……鑰……閾……”
根本无法理解是什么意思。
但在听到后,他只觉得从耳膜一路连通到心脏,大脑皮层,全都被硬生生撕开了一样。
剧痛,麻木。
并且,随着这句话出现,那些麦田,还有被圈养的鸡鸭猪羊,全都融化,最终变成了‘麦神’一样的模样,它们朝着张率围拢了过来,缠住了他,开始把他往前推,推向那个被红布遮盖起来的东西。
如同一场盛大的献祭。
“閽……鑰……閾……”
这句话还在响起,并且越发的频繁,大声,重复。
“閽……鑰……閾……”
“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
“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閽鑰閾!”
张率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要炸开来了。
他的眼前,除了黑暗,就是那块红布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要死了。
只要接触到那块红布,就绝对会死。
他不想死。
一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