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的有点久。
但并没有做梦。
醒来的时候,李褚锐居然还是在警惕地坐着,哪怕眼睛里全是血丝了也没有放松,也并没有去偷看一旁的洛商宁。
这人好像真不一样了。
三个人收拾完东西,准备出发。
然后,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
那就是,王免死了,没人会驾驶马车了。
最后还是只能张率上,因为他好歹有武功,身体平衡能力什么的都肯定比两个没学过武的人强,而且他还有个最大的优势,就是那匹马很怕他。
以及,张率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有观察过王免控马御马,毕竟他之后还要赶路,不会驾驭马车是个大问题。
一开始,张率还是比较生疏的,学着王免的手法用鞭子抽了一记马屁股,却又警告它不准跑的太快。
好在,那匹马确实已经被驯熟了,张率不太懂的地方,反而是它来主动适应张率,甚至引导他。
慢慢的,马车开始平稳地在山道上行驶。
活埋庵被甩在了脑后。
这一次,再也没有一个穿着月白色僧袍的僧人,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