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嘛不信?咱们刚刚发现的骸骨,分明就是个小鬼子,说不定这个岛上就曾经有鬼子兵驻扎过。”
我据理力争,摆事实、讲道理。
“Two战都过去多少年了,以这样的生存环境,他们不可能活到现在。”
“那有没有可能是这些鬼子兵留下的后代呢?”
我抛出了新的论点。
“打仗哪有带着家眷的,胡扯。”
“那万一是岛上的原住民,或者是被鬼子兵掳来的女人被迫生下来的孩子呢?”
“W安妇的情况确实存在,但是她们都会遭受非人的虐待,一但被发现怀孕,更是会被直接处决,所以也不可能。”
“我去,你可真是够能犟的。”
我撇了撇嘴,表达了自己心中的不满。
“哎,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鬼子兵的阴魂不散,跟这儿作妖呢?”
“............”
陈迈克近乎偏执的认为我说的这些情况绝对不会存在,但是他又拿不出什么更有力的论证,索性不再说话,最后这场毫无意义的争论在陈迈克对我的置之不理中结束。
天色变得越来越暗,陈迈克用松枝做了两个火把,在即将落山的夕阳中最后一次确认了方向,然后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