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
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
她竟然喝！了！陆！启！的！水！
林染一脸哀怨的看着陈语，陈语感觉到视线，被她的脸色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林染?”
林染欲哭无泪：“没事。”
她能把刚才喝下去的水吐出来不。
然后看向陆启，而他也在看她，她深呼吸一口气，几乎咬牙启齿：“谢谢陆教授的水。”
陆启勾唇，面容温和：“不用谢。”
“你是我的学生，应该的。”
林染：“……”
鬼稀罕当他的学生。
下午最后一节课，依旧是陆启的课。
林染看到他心情就很不爽。
更不爽的是陆启竟然又挑她起来回答问题了！
一天两次了，他就不能换换人?
于是，林染很没好气的回答问题，顺便又怼了他一顿。
她这次怼的比上午的还要狠，堪称挑衅：“青岛大学那么多教授，陆教授这种问题跟别的教授比起来好像不太行啊！”
一句话，赤裸裸的嘲讽。
他不是喜欢挑她回答问题吗，挑呗。
她就说他不行。
果然，陆启的脸色顿时就直接黑透了。
她敢说他不行?
好，好样的，下次再放过她他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