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镖头，怎么今天有空来药房？可是有什么事要老头子帮忙？”
说话的矮老头一脸胡茬，一头地中海披肩长发狂乱洒脱，扎一看就像是火工头陀一般。
老头姓莫，在淮阴城也算得上有名号的药师，在镖局的地位和陆镇远差不多。
陆远他们两个小的见到他，都是以晚辈自居。
陆远看了看在药房里忙碌的学徒们。
“莫伯，我想学炼丹。”
他这一句话说出口，莫老头脸上的笑容一下顿住。
“少镖头，你不是来和我老头子开玩笑吧？”
“我没开玩笑。”
陆远一脸坚定。
摸老头认真看看陆远，摇头。
“少镖头若是真想学，我这点本事，也不是不可以传给你，只是……少镖头，武学一道，贵在专一，虽然医武不分家，但你年纪尚轻，应专心学武，稳固根基才是正理。”
“没事，莫伯尽管教我就好。”
不学炼丹就没经验，没经验就要老老实实修炼，老老实实修炼我就不是天才了。
莫老头一脸无奈看着陆远，见其神色跃跃欲试，面上更加无奈。
差人去请陆镇远，让他来劝劝自己儿子，结果，陆镇远只带来一句话
“陆远自己做主。”
好嘛！
当爹的都不管不问……也对，能管住就见鬼了！
好在丹房的日子枯燥乏味，莫老头对付新手很有经验，有信心在一个月内，让陆远知难而退。
莫老头沉吟了一会儿。
“也罢，我无子嗣，在镇远镖局待了这么多年，镖局待我不薄，你父亲与我一只兄弟相称，按规矩，你学我的东西，是要行拜师礼的。”
“不过，以我和陆家的关系，拜师就算了，只要你不外传就好。”
莫老头摆摆手，和颜悦色道
“以前炼过丹吗？”
“没有。”
“不妨事。”
莫老头点点头，回答在他意料之中，又问道
“没有没关系，看人炼过就行，很容易上手的。”
“也没看过。”
“……”
莫老头沉默片刻，好嘛，还真是……
那就更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