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喷泉终于结束,周围的灯光也逐渐昏暗。
谢堰川一把将周馡抱起,径直朝芦苇深处走去。
周馡吓了一跳,问他:“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谢堰川笑得邪气,清澈的双眸犹如看着猎物一般盯着周馡,低哑的嗓音道,“我以为刚才你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刚才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贴在他的皮肤上,若不是他阻止,她指不定要做出些什么事来。
周馡还嘴硬:“不就摸一把嘛,别那么小气呀。”
谢堰川:“哪里看出我小气?”
谢堰川轻车熟路带周馡来到一处草坪,将她放在上面。
他俯身,吊儿郎当的语气对她说:“现在你可以继续。”
周馡瞬间就怂了,她下意识环顾四周,深怕有人经过,伸手推搡谢堰川:“别闹啦。”
谢堰川说没跟她闹。
话音刚落,炽热的吻便覆盖住她的双唇,搅得她七荤八素,气喘吁吁。
周馡是见识过谢堰川的功力,仅仅是吻,他可以从头至尾,从上到下,从浅到深,叫周馡叫天天不应。
她问过他是不是第一次,他说是。
可是周馡实在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到底是顾及着在外面,谢堰川并没有放肆,反而贴心地用手枕着她的后脑勺。
等到周馡最后求饶了,谢堰川才老神在在地告诉她:“傻瓜,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周馡整个人还颤颤的,警惕看着谢堰川:“我现在想回去。”
谢堰川又将周馡抱起来,仿佛她是还未学会走路的婴儿,宠溺地亲吻她的脸颊:“走,回去。”
可周馡哪里会知道,谢堰川开着摩托车带着她兜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他家。
摩托车停稳,谢堰川单手将周馡从车上抱下来。
谢堰川摆明了,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周馡送回去。
周馡正要同谢堰川好好算这一笔账,不料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她连忙对谢堰川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拿着手机走到一旁接起。
电话里,妈妈的语气温柔:“周馡,今天放假啦?”
周馡轻声答应:“是啊妈妈。”
妈妈:“周末在和同学一起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