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意思啊,萧却怎么性格变成了那样?难道被小将军给揍傻了?”秦清瑶道。
“这是个秘闻,夫人听听就算了。萧却出生之时,算命人说他命里带凶,是个不祥之人。他出生后三年,母亲出事,父亲失足落马,连府上的仆人都不敢靠近他,他的性格便从小有些古怪。”
“难怪,我瞧着他,的确有些情绪不太稳,变化之大有时竟像是两个人。”
“是了,他的情绪就如同一只随时会跳出来的野兽,我在他跟前时,他老实收着,我不在时,他便很难自控。所以,军营之中,许多人都怕他,畏他,但不敬他。”李宸道。
“若是他能够掌控好自己的情绪,必然会有一番作为,也能让军营里的人信服。今日之事,应该能堵住一部分人的嘴巴,让他们稍稍对萧却多些信任。”秦清瑶点头道。
李宸叹了一口气,“萧却控制情绪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今日若不是我在场,这些人坐实叛军之名,缺胳膊断腿对他们来说都是幸事了。”
“性格如此暴戾?”秦清瑶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怎么会戾气如此重?
“他若是有将军纪放在心中,我倒是不在意那么多,只是他有时当真是随心所欲,还需要严加看管才行。”李宸道。
“可能正因为如此,萧却父亲才不想让他跟着你去南疆,怕他惹事丢命。”秦清瑶道。
“嗯,或许是吧,这些年,家中也没有找过他,或许是觉得正好少了个累赘。”李宸冷道。
秦清瑶不知道萧却家中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能多议论什么,靠在李宸的肩头休息,等她一觉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己熟悉的大床上。
“唔,都天亮了啊。”秦清瑶打着哈欠醒来,看到熟悉的房顶,竟然有些迷糊,仿佛还在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