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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自我催眠:男人就不要怕走光10(1 / 2)

严一柠“呸”第一下时,易和光只以为兄弟跟自己闹着玩呢,尤其方才柠柠跳着从床上窜起来那幕,就跟炸毛小猴起义上山头一样,把他给看乐了,还在一旁咧着嘴角笑着看热闹呢。

可等到后续几波“呸呸呸”攻击,小口水点子真的落在他侧脸时,才晓得这熊孩子不是闹着玩的,是真的要上房揭瓦了。

易和光弯着的嘴角瞬间变得僵直了,眼神都不一样了,咬着后牙槽抬手摸着脸侧,整个人周身的气场都冷下来了。

着实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激怒了人,现在要遭受这等口水攻击。

易和光咬咬牙,想着这人还病着,要不忍下去得了,到底是自家兄弟。

但每处口水都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湿漉漉地贴合在自己的脸侧,一忍再忍,易和光又觉得自己咽不下这口气。

易和光没好气,斜眼睨着站在床上硬着脖子跟他置气的严一柠,这臭小子白着小脸明摆着一副可怜虚弱模样,但眼底里尽然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像竖起身体防线的小刺猬,本能的敌对。

原本易和光心说要不算了,不想跟脑袋不清楚的小孩计较,但柠柠眼底那抹强撑着的不信任感真的伤到他了,细嫩的刺扎得他心口疼。

从未预想过,自己掏心掏肺居然换不回来一份信任,就算是过路之人伸出援手都会被报以谢意,而自己什么也没有,这份被质疑的窝火可比被人吐口水还让人烦躁。

“真是,不收拾你,你都不知道谁是老大了。”

易和光抹干净脸站起来,大手抓着严一柠的胳膊肘就要将人拽下来。

“今天不教教你什么叫规矩,你还真以为我是病猫,不知天高地厚呢。”

在气头上的严一柠借着情绪宣泄一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可看着易和光沉着脸抬手抹着脸侧时,素来有礼貌的柠柠也忍不住有些心虚,朝人吐口水却是有失风范,不该是当代好青年应做之事。

关键是,这人的眼神真的好凶啊,柠柠刚对上视线一秒就忍不住挪开,心虚。

但输人不能输阵,他也只能继续梗着脖子装样。

可学院里刚出来的小绵羊装的纸老虎,怎么抵得上社会里摸爬滚打后的山大王呢,被易和光冷不丁地瞅一眼,严一柠的小心肝就不由自主抖三抖,气势也瑟缩三分。

还没来得及说两句装个样,就被易和光教训的话语吓得哇哇叫。

“唉唉唉!你不能打人的,你要是动手打我,我就报警啦!”

等人家伸手抓他时,拉扯之间柠柠才晓得男人与小哥儿之间的先天力量有多悬殊,原本严一柠站在床上显得高气势足,可被人扯着胳膊往下拽时弊端就暴露了。

他小身板的重心完全不稳啊,小腿肚子都打颤呢。

更别说他现在身体虚,不等易和光用力往下拽,就是被扯几下,他自个就底盘不稳往易和光的怀里栽了。

空有理论知识的严一柠,原本还想着自己蹲下来能负隅抵抗一会,可没想到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是徒劳的。他小腿肚子还没使劲呢,整个人已经栽在人怀里,两眼一抹黑了。

“让你不听话。”

易和光抬手把人拉进怀里,就用胳膊夹着严一柠,抬手就是几巴掌,“啪啪啪”都落在柠柠的小屁股上。

原本被卡在易和光咯吱窝下的严一柠还扭着身子往出窜,可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几巴掌,可算是彻底把孩子给打蒙,小脸都呆滞到空白。

前天还是被人揉眉心精神调戏捏小屁股,今天就直接实打实地被人拍屁股,这等屈辱感让严一柠这个单纯小哥儿忍不住眼泪花花飞出来。

瞬间就跟被惹怒的小豹子一样,扭着脑袋朝着易和光怒吼:“你个臭流氓,打人就算了,怎么还能拍我屁股呢!恶心!下流!”

说完就流着眼泪花,侧着脑袋就给易和光的腰侧来了一口,咬着还不解气,小牙齿还得来回撕咬着。

这也不能怪柠柠牙口狠,只怪这嘴底下肉也太过紧实,咬着别说提起来了,就是衔在牙口里,都能紧致着往回收,这咬在嘴里最多的还只是衣服而已。

刚刚几巴掌打下去,易和光就想着教训得差不多了,这小屁孩屁股上倒是肉多,吓唬一番,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就行。

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得了劲,非要咬着自己侧腰肌肉不松嘴,易和光只能继续抬手吓唬人:“嘴松开,不然我又要打你屁股了!”

这吓唬人的话落在柠柠耳朵里,可不是□□裸的威胁嘛!

小家伙咬得更卖力了,刚才还是衔咬,此刻就跟小狼狗一样甩着脑袋狠命发力着,势要咬下仇人身上一块肉。

就在两人纠缠不清时,方才出门找书的林知青赶回来了,原本找到书还挺高兴,但离着老远就听着病房里的吵闹声,声音还那么熟悉,就拔腿往来跑。

这不,一进门就看着易和光又抬手打人家严一柠的小屁股,把孩子夹在胳膊底下气得呜呜叫。

哎呦,这人刚发烧醒来,易知青怎么就上手打人呢,这有啥恩怨也不能趁人病要人命呀,吓得林爱霞赶忙撇下书就来拉架。

“咋咋咋,我一会没在,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说着,林爱霞就扯过易和光的手腕,要将困在他胳膊底下的严一柠给解救出来,指责着:“易知青你咋回事!这人还挂着吊针呢,万一针折着进去,咱们谁负得起责任呀!你也真是,跑到医院里跟病人置气呢。”

刚想说这吊针方才已经撤了,但这般计较不符合易和光的做事风格,左右自己已经教训过兄弟了,没必要死缠着。

更别说外人来了,自家兄弟的矛盾没必要在外人面前演,他也就顺势放手了。

看人送了手,林爱霞就如同拔萝卜一样拉着严一柠,可柠柠这小脾气还没下去,死不松口,就算嘴里的肉紧实得溜出去,嘴里只剩下一团布,孩子也犟得不松开。

瞅着易和光腰侧那块布料都被小狗给咬湿一大片,林爱霞有些哭笑不得,感觉自己又重新回到过去,在家里带几个弟妹的头疼日子。

出声哄了半天,才哄得严一柠放了牙劲。

方才躲进易和光胳膊下哭成小花猫的严一柠,此刻重新出现在大家视野里,小薄面有些挂不住,尤其不想在臭流氓面前显得自己可怜,带着气劲着抬手一通抹,将自己脸上的泪痕给抹干净,强忍着自己眼睛里打转的眼泪花不往下流。

这闪着泪花的小可怜模样,看在易和光眼里也有些惊讶,自己手劲也不大,顶多就是打的时候有些响,他也没有料到方才在自己胳膊底下大放厥词的严一柠,私底下哭成小花猫。

想开口给严一柠说别哭了,但看着柠柠不服气瞪着自己的小倔样,这话到嘴边也说不出来了。

低头看了眼自己腰侧被咬湿的衣料,易和光半是调侃半是缓和着气氛,扯着衣角转着身,好让严一柠将他自己的杰作看得一清二楚:“你瞅瞅,自己就跟小奶狗一样,还好意思掉眼泪。”

“你才是狗呢!你个癞皮狗!大野狗!混蛋狗!”

被人说是小狗的严一柠,气不过,又要冲过去朝着坏人的胳膊大臂上来一口。

还没冲过去就被林爱霞眼疾手快地拦下来,感慨,两个大小伙了,居然吵架比她没上学的兄弟更幼稚。

眼瞅着严一柠刚才吵架没超赢,刚收回去的眼泪花又开始在眼窝里打转,泫泫欲泣,哄惯小孩的林知青也忍不住将人揽到自己身边来安慰。

用着有些粗糙的手帮严一柠擦着眼角的眼泪花:“哎呦,看把我们严知青说得委屈的,眼泪花都往下掉,不难受不难受,有啥事,姐帮你撑腰。”

“他打我屁股,怎么能打我屁股呢!”

有人主持公道后,严一柠当即就瘪着小嘴告着状,其实他还想再多控诉这动作对他来说有多下流,可话到嘴边柠柠又咽下了,他不想把人说得太坏。

“是是是,这怎么能打病号的屁股呢!这屁股后面可是打了退烧针的,这会指不定多疼呢,易知青你也真是的,干嘛欺负病人呢。”

林爱霞也不负所托,连忙站在统一战线,讨伐着坏人。

这几句安慰说下来句句都落进严一柠的心坎里,连连点头,怪不得他觉得自己睡起来屁股有块肌肉很僵硬,不舒服呢。

原先还以为是自己躺久了呢,被林爱霞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打屁股针了。

得知真相后的严一柠更憋屈了,往日自己要是打了屁股针,家里人都恨不得背他走路生害怕他更难受了,可这坏蛋倒好,反而让他痛上加痛了,这怎能让他不生气呢!

看着打自己屁股的罪魁祸首,柠柠的大眼睛里全是愤怒的小火花,看着易和光望过来,更是重重一哼来表示自己的态度。

“那是你吐我口水在先,怎么,现在又忘记前因后果啦?”

兄弟之间闹脾气,居然要外人来调解,这一点让易和光有些不爽,更别提看着靠在林爱霞怀里的小弟了,真是咋看咋不爽。

“再说了,你屁股上那么多肉,我那几巴掌能把你拍出什么毛病来。”

林爱霞还没来得及劝架,被当面评价自己小屁股肉肉多的严一柠就羞得坐不住了,小脸蛋唰得就红了,跟嫩桃似的。

小屁股圆润这种话是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的吗!

真是,真是不知廉耻呢!果然是臭男人!

“你!你你你!”

气得严一柠话都不会说了,指着易和光的小手指都气得发颤。

可易和光还不觉得危险将至,只是看着柠柠这般气炸的模样有些好笑,觉得这脑袋上的小卷毛都要给人气直了,忍不住多逗弄两句。

“我我我,我又怎么了,小结巴!”

“我要咬死你个臭流氓!”

严一柠说不过就要冲过去干架,可还没跑出去就被身后的林知青给拦腰抱住往后扯。

原本柠柠这小身板落水后就没啥劲,在力气方面比不过易和光,也同样比不过常年下地干活的林爱霞,被人拦腰抱着往回扯,就后仰着摔进林知青的怀里。

这原先不摔还好,严一柠还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哥儿。

可是这一摔过后,严一柠就算再想忽视也忽视不了了。

他有些惊诧地扶着手边的铁架床爬起来,转头看着林爱霞的眼光不由带上一层疑惑滤镜,含水量充足的双眸对视之间就传达出主人浓浓的疑惑。

原本在他第一次醒过来时,虽然就见到了护士小姐姐,可人家身穿宽松白大褂,这身体特征都被包裹在衣服里毫不显眼,当时昏昏沉沉的严一柠自然不会察觉到两人之间身体构造有何不同。

再次醒来看见的知青小姐姐,上身穿着掐腰灰蓝衬衫,虽然有些宽松,但也能从衣服包裹下看到大致的身材曲线。

可素来不晓得女性知识的严一柠自然不会对此有什么异议,毕竟就算是掐腰衬衫,但基于当下大环境,也是趋于中性装扮,不凸显女性魅力,只以为林爱霞上半身有些显壮才会如此。

可现在,严一柠无法忽视这份惊讶,甚至心中第六感不停地拉响警报,告诫他整个世界好像有些不同。

这份惊讶从内里催化成焦躁,都汇聚在脑袋里,让严一柠都忘记了要跟坏人流氓干架,只是腾出神来上下打量着林爱霞。

原本林爱霞被撞胸口后疼得直咧气,但面前两个大小伙站着看呢,她也不好意思上手平复疼痛,更没有指责严一柠的意思,毕竟人家小伙也不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倒吸几口气,压住闷痛后,林知青抬头准备继续劝架,就看着自己旁边的严一柠瞅着自己,一副见到鬼的模样,林爱霞纳闷,难道自己方才疼得五官变形了吗。

“严一宁,你咋的了?咋瞅着我不说话啦,就跟没见过我一样。”

倒还真有可能从未见过,严一柠盯着人有些迟滞,但方才林知青对自己都还不错,所以小家伙没有藏着心里话,半是坦诚半是迟疑地问:“你,胸口怎么肿得这么大呀?是不是生病啦,我知道有人得肿瘤后会这样,就想着,你会不会也是生病啦?”

这话说得,说话的人还没得觉有什么不对劲,在场听得人倒是反应更大了。

严一柠这小疑惑说出来,易和光哪还顾得上跟他调侃斗嘴呀,只觉得自己方才逗弄过头了,现在好了,真闯祸了。

连忙上去就将严一柠推到床边坐着,自己则横在两人之间。

也不怪易和光反应大,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年头,真要是追究起来,这严一柠少不得去看守所逛一圈。

“你他娘瞎说什么呀!你小子咋敢说这种胡话,还不快给人道歉!”

易和光忍不住语气中带这些凶意,但这也是没办法,至少要给人家姑娘一个认错态度呀。

可这世界的基础法则,初来乍到的严一柠不知道呀,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从没有人跟他解释有一个世界是从未出现过小哥儿呀。

所以严一柠被推得一踉跄后,因这粗鲁对待有些委屈:“可我没说错呀,正常人谁胸口肿那么高,我们总不能违疾忌医呀。”

柠柠只以为是别人嫌弃自己乌鸦嘴呢,所以最后半句说得小心。

原本严一柠不说还好,一说林爱霞就被臊得脸发红从脸一路红到脖圈里,这脸上原本有些高原红,此刻倒是红成一片分不清了。

被柠柠无意说出口的言语弄得尴尬不已,林爱霞都不晓得这双胳膊该怎么抱着,可严一柠还不以为然,一双眼睛无辜地瞅着他们,顿时心里有种好心全做驴肝肺的愤怒。

林爱霞也不打算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指着严一柠的鼻子大骂:“好你个严一宁,亏我还觉得你人长得乖顺,可没想到你这人心里如此下流,亏我还跑遍医院给你找书,可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说着,林爱霞就转头拿起自己搁置在一旁的书本,劈头盖脸地砸向严一柠:“看你娘的狗书吧,亏你还是个文化人,真是把书念进狗肚子里,都不晓得自己就是从女人肚皮里养出来的了,说出这种混账话!”

今天连续被两个人给揍了的严一柠,此刻被劈头盖脸的一砸,这书刚巧打在他的鼻梁上。

可他顾不上酸楚到要掉眼泪的鼻梁,脑袋里反复回放着林爱霞方才的话,什么叫做忘记自己也是女人肚皮里养出来的呢?

严一柠直觉这话语在说着生命的孕育,这让他更疑惑了,这人不都是由哥儿孕育的吗?怎么又变成女人了呢。

而女人又是什么呢?

他还来不及发问,掉落在自己面前的书本不偏不倚正好摊在他面前,眼睛不由自主地被书皮封面上的大字吸引。

横平竖直,端端正正写着《产妇产后护理》,方方正正的方块字,拼凑在一起时,严一柠有些恍惚。

很奇妙,汉字就是这么奇妙,纵使严一柠从未见过‘妇’字,但结合前后文字与语境,他瞬间在这混乱的场合明白了所有。

结合这几天的遭遇,严一柠心里头突然腾起一丝荒谬的猜想,可这思绪跑得太快,让没抓住。

心跳加速、手脚发麻之下,严一柠抱着验证的心态翻开怀中的书,企图在密密麻麻的字眼当中寻求着自己的答案,那个荒谬不被自我认可的答案。

这书砸过来的太快,易和光伸手拦都没拦住,瞅着严一柠白嫩秀气的鼻梁上被书脊磕出来的红痕,有些心疼,但又不能指责林知青,毕竟人家也没错。

只能坐在严一柠身边,一边上手观察着痕迹,一边给林知青说好话:“林知青,你先坐下吧,这小子准是头睡懵了,说错了话,你放心一会我一定好好教育他,让他给你道个歉。”

“最好是。”

林爱霞纵使再生气,可那书都扔了,再跟病人置气也不好,索性压着火气坐在一旁。看着严一柠翻着自己找来的那本书,低头不语,更郁闷了。

“看再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不晓得自己从哪冒出来的,就该下乡劳动,磨磨你们这些所谓知识分子的性子。”

现在倒是将方才的场景反过来了,易和光坐在一旁,低着头凑着脑袋在严一柠脸侧看着那道痕迹,白色的肿胀过去渐渐显露出红色的血痕,瞅着应该是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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