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假将至,学校里带着些许轻俏的气息。
不管在什么年代,什么时候,有哪个学生不喜欢放假呢?
“聂怀远同学在吗?”
聂怀远正在班里看书,门口有人叫他。
聂怀远抬头,这人不认识。
“我是聂怀远,你找我有什么事?”
来人是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男学生,戴着很厚黑框眼镜。
聂怀远和他说话时,男生不敢看聂怀远的眼睛。
“同,聂同学,老师让你去艺术部开会。”
聂怀远微皱了下眉头,最近班里正在为丰收假筹备表演。
聂怀远提前和老师说了,自己要回沪市老家,表演的事情就不参与了。
老师知道这件事后,默许了聂怀远不用参加文艺表演。
突然让他到艺术部开会
聂怀远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
“什么时候去?”
眼镜男像是被吓到一般,
“现,现在”
“嗯,我等会就去。”
聂怀远转身就要教室,
眼镜男又叫住聂怀远,
“聂同学,你最好快点。”
“嗯。”
艺术部某办公室,
谭瑶一身墨绿色的孔雀裙坐在办公桌上,
孔雀裙放在现在并不出奇,放在当时那个保守的年代,裙子很是露骨。
谭瑶的身材很好,皮肤似明雪,眼睛含水柔情,孔雀裙没有衣袖,露出一双好看的玉璧,还有一双能养鱼的诱人锁骨。
谭瑶漫不经心的坐桌上看着自己的指甲,纤细匀称的小腿光裸着在办公桌边上晃悠着。
办公室除她之外再无别人,
她穿这么好看,就是要当那个勾人上套的诱饵。
谭瑶思来想去,越想越觉得聂怀远是她最中意的结婚人选,
长得帅,能力出众,
背景虽然差点,
有他们谭家在,以后聂怀远根本不用担心不会出人头地。
她不喜欢那些国字脸一副正直样的男人,
那样的男人粗鲁还不懂体贴,
她才不稀罕那样的人。
想到自己筹备的计划,
谭瑶的眼中闪过自得的意味。
仿佛聂怀远已经成了她的座上宾,他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谭瑶心里正琢磨着,
门口传来西索的脚步声,
谭瑶精神一凛,
轻巧的从办公桌上跳下来,一转身进了办公室带着门帘的隔间。
她一早买通人,等着聂怀远进来,她就找人把办公室门锁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就是没问题,她也要搞出问题。
程颂宁学校昨天刚刚考完试,今天在家休息,
程颂宁抱着六斤在院子里晒太阳,
聂母匆匆从屋里出来,
“坏了,坏了。”
程颂宁连忙抱着六斤往聂母那里看,
“妈,出什么事了?”
聂母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怀远今早出门前,我让他帮我打两桶水,走之前他手里还带着这个文件袋,现在人去学校了,文件袋却落在家里。他肯定是忘了带了。”
聂母心里懊恼,要不是她让聂怀远打水,他也不会把学校的东西落在家里。
看着聂母着急的样,程颂宁安抚她。
“妈,你别着急,我去给怀远送学校里去。”
聂母来省城后除了买菜几乎没怎么出去过。
她这样着急,万一在急糊涂走错路,
程颂宁一想还是自己去趟聂怀远学校,把东西送去。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去聂怀远学校了。
程颂宁准备把六斤抱给聂母。
小家伙似乎知道程颂宁要出去,
肉肉的小胳膊牢牢的揽着程颂宁的脖子,任凭程颂宁和聂母怎么哄,六斤就是不撒手。
程颂宁好笑的看着六斤,
对聂母劝道,
“算了,妈,你别哄六斤了,我看他是不想撒手,我带他去怀远学校,送完资料再回来。”
“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