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们就得到了其中一部分问题的答案。
“应该不会有人再去送死了。一共死了九个B级，高阶分化者又不是大白菜。除了北所研究员，野生分化者里的B级都是有数的。事发突然，世家肯定赶不过去了。至于R国……我听说北所海外负责人现在就坐在R国那位S级老祖宗所在的寺院里喝茶。”
“九个B级？是分开去的吗？”
“哪能啊！各自为营，但一起上的。不是车轮战，全是一刀毙命。这么简单的死法就不是拜金小丑一贯的风格。他已经收敛了。”
“卧槽！收敛了还这么强？这水平恐怕和周翌差不多了吧！”
众所周知，分化者的等级并不是简单的倍数增长。E级升到D级，精神力只需要翻一倍。可D级到C级就至少要翻四倍。可C级晋升B级，是十六倍。而A级和B级之间，已经不仅仅是成等比数翻倍的精神力，更横着一道坎儿。只有越过这道坎，才能彻底领悟自己分化能力的真谛，从而走向更加坚定的道路。
所以就普通分化者来说，A级和B级之间的鸿沟是巨大的。这也是为什么，时雀靠坑杀罗巍这一场战斗，就在整个分化圈子里扬名。
而周翌和时雀一样，他不仅能够越级杀A级，他甚至还重创过S级。周翌二十三岁就达到B级巅峰，是分化圈里最年轻到达B级巅峰的分化者。
帝都历史民俗研究所总所长办公室，周翌一边戒备，一边刷着帖子，看见有人感叹时雀和拜金小丑厉害，他脸上的笑容就更真切一些。
虞峤探头看他手机屏幕，正好看到有人拿拜金小丑和他比，顺口一问，“他打得过你吗？”
周翌歪头想了想，“打得过。”
虞峤有点诧异，“真的假的？那小崽子现在这么厉害了？”
周翌：“小白守马上A级了。他很坚定。而且他有雀雀。”
虞峤皱起眉：“要是生死战呢？”
周翌看了虞峤一眼：“R国那个老王八这次必死！”
那就是能赢了。周翌从来不把同伴放到生死战的假设当中。这是他特有的习惯，但周翌有自信在暗杀中干掉R国的那个S级，就说明他现在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至少有和S级拼死一战的实力。
这六年里，虽然等级没有变化，但周翌的实力反而比之前长进了。可即便如此，虞峤也并不能放心。江戟提醒过他，要注意周翌的身体。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事儿也很健康，但灵魂本源受损的人，很有可能突然死亡。
其实不只是周翌，总所也是。
想到伊甸园老板那句反问，虞峤心情越发沉重。可他不能表现出来。
周翌突然伸手捅了他的腰窝一下，打断了虞峤的思考。虞峤低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