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粟文和陈楠希都愤怒地放下牌。
“三带一。”
“我有。”
“我也有。”
“我也还有。”
“……”
一个上午下来,安幸手气好到把白粟文和陈楠希给打自闭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白粟文狠狠地嚼着瓜子仁,对着安幸念念有词:“你这个可恶的横行霸道的地主,我们农民一定会把你干翻的!我不管,我下午要开挂了。”
安幸和陈楠希都凑过来问她要开什么挂。
“哦,我知道了,就是赌神那种电影里的出老千对不对?”陈楠希两眼发光地看着白粟文,“想不到你还会这手!”
白粟文眼角垂下两条黑线:“我家也没这种江湖渊源好不好。我说的开挂是指记牌啦。你们忘了我图像记忆很好的,我可以记牌的。”
陈楠希讶然:“啊,那你之前都没有记牌的吗?”
“我记牌了,那你们就没得玩了嘛。虽然斗地主里面记牌作用没有麻将那么大,但是也很开挂的。而且玩嘛,最重要的就是各有输赢,没有悬念还有什么好玩的。而且记牌很费脑子的,不仅要记,也要算的嘛,太辛苦了,我就是记住了大部分牌也会算不过来的。不过我怀疑安幸这家伙偷偷开了运气挂,我决定以毒攻毒试一下。”
安幸闻言,笑眯眯地过来了。
“我听说别的大学宿舍玩牌输了都要罚脸上挂白条,我们可以试一下。”
白粟文一挑眉,难得安幸有主动开玩笑的意愿,还是自己占便宜的那种,不由坏笑:“试就试,不过输了不可以哭鼻子哦。”
安幸一本正经地答应了。
傍晚。
安幸皱着眉头将脸上的白条一一撕下来,转头对上眉飞色舞的白粟文,遂板着脸认真道:“我没有哭鼻子。”
白粟文顿时拍着陈楠希的肩膀,发出惊天爆笑。
因为白天费着脑子打了一天的牌,今晚,大家睡得很早,也睡得很香,没有人去想那些可能已经不存在的未来。
从第十二天开始,自认为当了主管就应该负责的白粟文决定开始写日记了。
“xx年9月13日晴
瓜子和板栗都吃完了,早饭吃了只有一包的腰果仁,午饭吃的火腿肠,晚上吃的蓝莓曲奇还有鹌鹑蛋。今日打牌。安幸输很多。”
“xx年9月14日晴
今天我做饭。早饭松子,中饭火腿肠,晚上吃了士力架和鹌鹑蛋。感谢安幸买了那么多士力架。今日打牌。我和安幸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