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才奇怪,我于宫墙外绕了好几日,半点魔气都不曾感受到。除了那曾结界外,连其余人的仙力都没有。”柳文竹摇头,“也或许是我修为太低了,这才无法察觉。”
宁拂衣想不通便看向褚清秋,发现褚清秋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恐怕只有混进去见了那女帝本人,才能知晓到底发生了何事。”褚清秋开口。
“可皇宫把守森严,寻常人根本进不去,仙力又会失效。”柳文竹捏着桌边犯难。
宁拂衣和褚清秋对视一眼,随后齐齐垂首,明白了对方意思。
“我们可以,混进去。”宁拂衣弯着凤眼,将食指在桌上敲了敲。
柳文竹杏眼慢慢圆睁,正欲开口,褚清秋却忽然抬眼往门外望:“非得等本尊门规处置,你才肯出来么?”
宁拂衣和柳文竹不明所以地扭头,便看见门外飘出一角淡紫色裙摆,随后一个人战战兢兢到三人视线里,低着头不敢言语。
“秋亦?”柳文竹瞪大眼睛。
“何时来的。”褚清秋面无表情问话时极为骇人,秋亦连头都不敢抬,指尖在身前捏得快要打结。
“今日午时……”
“如今倒学会不听师命,自作主张,先斩后奏了?”
“师尊恕罪!”秋亦双膝一软便跪下了,高挑的身形此时小心翼翼躬着,似乎生怕褚清秋生气,“弟子只是气师尊不放弟子出门历练,一时糊涂,这才偷偷跑出门,想着此处有乱子便来了。”
“请师尊责罚!”她匍匐在地,将额头磕在地上,便听见咚的一声巨响,柳文竹听得身子一颤,忍不住去拉宁拂衣。
上辈子褚清秋倒是放她出去历练了,不是在自己手里历练死了吗?宁拂衣移开了眼神。
褚清秋刚要开口,宁拂衣忽然道了声神尊。
她抬眼,褚清秋正紧抿着红唇,一看便知压着怒火,但是却没再责备。
“起来吧,此事回门再说。”她说罢起身,负手走过跪着的秋亦身边,冰凉的袍角拂过秋亦额头,方才还通红淤血的额头便重新光洁无损了。
秋亦惊诧地摸了摸脑袋,随后喜形于色,一骨碌爬起,寸步不离地跟了上去。柳文竹也松了口气,耳语道:“吓死我了,还以为神尊要当着我们罚她呢。柳文竹心软,最看不得人受刑之类的。”
“褚清秋在你们眼中这么可怕么?动不动就打人?
宁拂衣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