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更不留情,轻而易举地撬开贝齿,听得委顿在秋千中的女人发出细小的闷哼。
褚清秋没有阻拦,而是将眼睛闭上,像是随水漂流的轻舟,忍受着海浪落下的激荡。
她整个人都要陷入女子臂弯了,唇瓣疼得发麻,但一直追随她几日的寒冷尽数消失,转而覆盖的是满身温热,热得几乎有清汗流下背脊。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二人几乎都喘不上气,宁拂衣这才停止了对她的折磨,松开肩膀,垂目看那双已经几乎透明的红唇。
褚清秋眼中不受控制地盈满了泪,她嘴巴微微闭合,随后抿唇扭向一侧,不去看宁拂衣的脸。
宁拂衣忽然很想笑,但嘴角还没上扬,眼泪就先落下了,她阖目摇了摇头。
她这些年心愈发硬,眼睛却越发软了起来,莫说一盆栀子花,就算再养上几盆,恐怕都不在话下。
“你不是要精进修为么,怎么停下了。”褚清秋冷声道,她说话时并不看宁拂衣,或是难为情,或是生怕暴露自己眼中的情绪。
“你是说同精灵族双修,吸其精元?”宁拂衣开口,她伸手碰到褚清秋眼角,将她方才亲吻时落下的泪尽数擦去。
她笑了笑:“我骗你的。”
“宁拂衣!”褚清秋挥手便要召来白骨,然而女子定定看着她,飞在半空的白骨便又当啷一声滚落。
宁拂衣的眼神令她有些紧绷,那凤目中情绪太多,难以参透。
是啊,往常那样好懂的姑娘,如今竟是一点都看不透了,褚清秋有些恍惚。
“褚清秋,我只要你说一句,你心里对我到底有没有情?”她一字一句道。
褚清秋嘴张了张,却未出声。
“堂主!”就在此时,大门却忽然被人砸响,方才令人魂迷心醉的气氛顿时消失,二人均被那砸门声扰乱了心绪。
宁拂衣忍无可忍地坐起身子,厉声道:“何事,等会儿再报!”
“哦……”门外的寒鸦往回走了几步,又返回来敲门,“可是堂主,此时极为重要啊!”
“我不管多重要,我也有要事在身,还不速速离开!”宁拂衣火都烧到天灵盖了。
“哦……”寒鸦又转身,想了想却又返回来,苦巴巴道,“可是堂主,此事真的,极为重要啊……”
宁拂衣抬手便要寻峨眉刺扎她一记,岂料褚清秋抓住她手腕,方才满眼的欲念已然消失,换为一贯的镇静。
一看她的神情,宁拂衣便知晓她要说什么,于是拂了拂衣袖起身:“那我先去了,这憷畏堂无人拦你,神尊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