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怎么样,你们不都是接触过吗,而且之前咱们也了解过,现在物资供应紧缺,咱的罐头根本不愁卖。”对于三人的忐忑不安,沈秋树能理解,毕竟之前几人都只在村里种过地,接触的都是村里人,到了外面,见到一些工人领导,相比之下有些踌躇,会比较不自信,对自己的劳动成果有些不敢肯定,这些都很正常。
听了沈秋树鼓励的话,大栓三人才觉得心里放松下来。坐在驴车上,几人聊着各自签定合同的过程。
急性子的谢国文兴奋地说道:“我和这个厂长说啦,咱们卖给他罐头,他也可以和咱们村儿交换一些肥皂,牙刷,还有毛巾等一些日用品。而且还这些都不要票的!”
“可以啊,国文!”谢国建拍了拍他堂弟的胳膊,夸赞地说道。
大栓和沈秋树也都纷纷表示对谢国文成果的认可。
听到这些赞同的话,谢国文在那嘿嘿的傻乐。
“秋树,你那的情况怎么样?”谢国建想起来问道。
“厂长答应和咱们村交换一些布料,只不过他们只能拿一些有些瑕疵的布料跟我们交换。”沈秋树有点不乐意的说道。
“天啊!这厂长真这么说?”大栓在前面赶着驴车,忙转过身来看着沈秋树问道。
“哎哎哎,大栓,你看着点车。”沈秋树面对如此激动的大栓赶紧说道。
“哦哦。”听道沈秋树的话,大栓回头赶紧看着前边的路。
但是旁边的谢国文忍不住了,“秋树,你说真的?天啊,你真是太能干啦,你可不知道这布料对咱们有多难买,现在咱们买布都需要布票,可是家家户户每年手里能存下来的布票根本不够,都不够扯一身衣裳的,你不知道现在能穿一件新衣裳有多不容易,村里的孩子们都是小的捡大的穿,大的捡老的穿,而且每个衣服上都打满了补丁。真的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啊。现在咱们能交换到这些布料,就是帮村里人解决了大问题了。”
谢国建听到堂弟的话也是满脸感叹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