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景师弟可有察觉到一股气息？”无非不答反问。
“不错，”殷凡点头道，“那股气息掠过时，隐约有种被看穿底细的感觉……”
“祭坛召唤出的这东西似能看穿人心，它应当就是看穿了苍霄等人心中所想，才幻化出被霞光仙音围绕的天神身影。”
无非说着取下手上佛串，“师弟暂且拿着这串佛珠，可抵御一二。”
殷凡刚接过佛珠时，还未说什么，祭坛上又有了动静。
那道身影被金色箭支击散后，祭坛暂时沉寂，片刻后忽然由中央涌出浓浓的黑雾，此刻还站在祭坛之上的柳月萱首当其冲，黑雾钻入她体内。
“啊！”
柳月萱捂住脑袋，表情忽而高兴，忽而疯狂。
“苍掌门，这是……”众人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掀起一阵慌乱。
“哈哈哈……”柳月萱突然仰天疯狂大笑，声音癫狂，“景师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与此同时，身上黑雾更浓厚骇人，而声音也渐渐从柳月萱尖细的女声突然变成一种粗浑的男声：“景师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殷凡：“……”
无非：“……”
“师兄。”殷凡突然出声。
无非闻言转过头，目光落在殷凡略有些郑重的脸上：“嗯？”
殷凡按上他的肩侧，神色凝重：“再给他一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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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入魔
祭坛上, 柳月萱仍在顶着那道粗浑的男声鬼哭狼嚎，无非看着殷凡，险些绷不住淡然的神色, 眸中浮起些许笑意。
“好。”
手中寂尘珠金光亮起, 金弓正要成形时，祭坛上黑雾似乎有所察觉，突然从柳月萱身上出来, 浮于祭坛上空。
封血魔尊见状惊道：“苍霄, 你到底召唤出了个什么东西？”
这团黑雾, 怎么与他们魔修的气息颇为相似？
再看方才被黑雾附身的柳月萱，此时已是表情呆滞, 状若痴傻。
这时，黑雾中传来阴森的笑声，声音中又隐隐透了一丝蛊惑之意：“你们将本座召唤出来, 本座可实现你们的一个愿望……”
“你们是想让本座帮忙除去那个叫景凡郁的小辈，还是想要飞升之法？只能选一个。”
“自然是除去景凡郁。”苍霄神情凛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