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俞赶忙道谢，又沾了水开始帮曲长凌擦洗。
他忙了一会儿，却听身边的曲长凌开了口，犹豫着问了声说：“前辈，不知您一直这样看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两人都感觉得出来，这目光里绝对是没有恶意的成分。可它到底是什么情绪，却让人如何也说不清楚。
似乎是有点愉快，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
沈子俞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家爷爷听说他有心上人的时候，好像也是类似的表情。
而听到了曲长凌的问题，柳不离愣了一下，却是哈哈的笑了起来。他并没有收敛目光，只愉快的解释了一声说：“这是我个人的爱好问题，我喜欢磕cp。就是我看到两个我觉得不错的人在一起恩恩爱爱，这种绝美的爱情会让我非常开心。你们喜欢看小说吗？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拿你们当主角，给你们写点儿本子啊！”
他说的特别兴奋。
那双习惯了平静的眼睛里面，难得露出些孩子般澄澈透亮的愉悦。
可惜沈子俞和曲长凌基本没有听懂他在说些什么。
不过在他们看来，只觉得柳不离变得更加的高深莫测，心想或许这也是前辈如此强悍的道理。所以两个人目光中写满的都是相同的敬佩，只拒绝了最后的一句道：“那个……前辈，以我们为主角写话本这种事，就还是算了。怪不好意思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绝美的爱情就是得大家一起磕的才香。”柳不离示意曲长凌自己给自己上药，将沈子俞拉到了一旁，他说：“沈家小子，你对这个不感兴趣吗？平日里你可以多看看话本，真的是可歌可泣美好极了！”
沈子俞嘴角一抽，低声问道：“上仙，您自己和鬼王为主的话本，您也写过吗？”
柳不离嗤笑，回答的无比骄傲。他说：“在过来这边的世界之前，我就已经写了十几二十本了。在过来之后，从我跟他确定关系到现在，我差不多……”
柳不离摸了摸下巴，似乎是认真计算了一下。然后比了比自己的身高，他严肃道：“说我著作等身，应该也没问题了。”
沈子俞听着他的话，已经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好了。
犹豫了半天，也只是挤出来了一个颇为尴尬的笑容，他说：“那……还真厉害啊。”
柳不离得意点头。
他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啥都能说的闺蜜，拉着沈子俞一通灌输。曲长凌看了看他们两人，最后只无奈的摇了摇头，就低头开始给自己处理剩下的伤口。
之后的路上柳不离基本不怎么帮忙，和这次一样，只有曲长凌快不行的时候，他才驱散怪物，给些伤药，让曲长凌治疗一下，然后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