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寻池都让花江郁气到破功做出这么不符合平时状态的事情了，怎么还能安安分分地留在这里？
想到这，周清仪和抬起脸的季寻池对视一眼，双双露出一个浅笑，趁着对方低下头继续看的时候接着思索。
第二天就提出离婚了。
……那怎么现在还没离呢？
匹配度百分百的信息素虽然少，但并不意味着没有别的东西可代替。
周清仪想了想，凑到花江郁旁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真不打算离婚？”
花江郁瞥她，冷静指出问题：“当初签的合约期限是五年。”
结婚前两人也签合同了。
周清仪抱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思开口：“可以毁约再找。”
花江郁淡淡道：“毁约是要赔钱的。”
周清仪：“……”
不是，你还差这点钱？
她蹙眉：“你们不会发生什么了吧？”
难道在她不知道情况下两个人发生了别的事情，花江郁对季寻池的感官不一样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花江郁低头看着书页淡定开口：“没有。”
她怕周清仪再继续深究下去，于是打断她的思绪继续说：“再换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会更麻烦。”
行吧，这个理由解释得通。
但周清仪还是觉得有一点不对劲。
只是任凭她再怎么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那两个人第一夜就打本垒了。
季寻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发现花江郁还算是有点人性，没把意外情境下两个人的肢体接触归结为违约。
她拿起签字笔，爽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指印。
合同一式三份，季寻池拿着自己的那一份保存好，然后抬起一张带着笑意的脸慢悠悠地开口：“这样放心了？”
花江郁骄矜地点头。
周清仪打断两人的对视，起身往餐厅走：“吃饭了吃饭了！”
她昨天半夜被花江郁电话call，说今天让律师拟草一份合同送过来，一大早就跑工作室又跑过来，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食物的香气在空气中发酵，季寻池也起身跟上花江郁的脚步往餐厅走。
*
周一，阳光充足。
今天也是《浪漫的重奏》拍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