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借着遮挡,取出一张房卡刷开了旁边的门,身形不稳的进去。
外人看,就好像是他神志不清的从隔壁出来,跌跌撞撞的倒进了旁边。
关上门,任瑕眼里哪还有浑浊,只有满满的激动和兴奋。
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朝着套房里面去。
封淮君中药了,他肯定不会找人来,多半会直接冲冷水。
那个药的药效看起来很猛,其实十分钟后就会浑身无力昏睡,没有副作用。
他的经纪人应该也不会带他去医院,让他在这休息是最稳妥的。
这也是他为何拖了这么久,一直不提前顺着杭行孟安排的原因。
他要让自己同样成为受害者,这样对方以后追究起来谁下药,只会下意识的觉得他也是受害者,偏向他。
避免出现意外,他还专门找了人盯着。
阻止人进入封淮君的房间。
他一直没有收到事情有变的消息,想来是没有人来过,也没人离开。
看着眼前开着的门,任瑕屏着呼吸,迈开脚。
眼里的笑意和激动,在看清里面情况的瞬间,消失了。
快步进去,找了一圈,没人。
又去浴室,除了一缸的水和掉落下来的浴巾,也是空荡荡的。
怎么回事?
人呢?
封淮君离开了吗?
任瑕咬着唇,混蛋,他的一场谋算,竟然落了空。
盯人的怎么盯的,是眼瞎了吗?
狠狠的锤了锤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对方不在,那他今晚就住这,明天再以对方救了他的名义,去道谢。
思考好后,任瑕也不恼了,尤其是想到这会杭行孟事情没有办成,会被迁怒还得自己去赴约,就心情更好了。
这一世,他一定要走到高位,把杭行孟那个狗东西,踩到脚下。
狠狠的折磨他,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扑到大床上,愉快的进入梦乡。
一大早。
司卿酒就被人拉了起来,带进浴室,亲自帮他洗漱,还想帮他换衣服,被清醒过来的司卿酒严肃拒绝。
然后毫不客气的把人赶出门外。
封淮君可惜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卿卿怎么醒的这么早呢。
司卿酒出来,人还杵在门口,白了他一眼,下楼。
一个小时后,两人到达了刚刚开门的民政局。
看着风风火火带他进去,签字拍照领证的人,司卿酒有点恍惚,就好像,他们真的是恩恩爱爱的小情侣迫不及待的结婚。
“卿卿?”封淮君拿着红色的小本本,见旁边的人看他表情很古怪,有些疑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