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从今往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休想再得到我何家的一分钱。”
“哈哈哈哈。”司卿酒顿时笑的花枝乱颤,看着义愤填膺的何闳天,眼泪差点笑出来。
其他人没看懂他这反应,忍不住窃窃私语。
“哎,他这什么意思啊?”
“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何闳天这算是放弃他了吧,真惨。”
“他不会真这么迫不及待吧,得不偿失啊。”
“这是气疯了?”
“太不明智了,这个做法。”
大家都很不赞同,倒不是说他们相信司卿酒陷害何家,只是觉得他太莽撞。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被谋杀,这人又到底
是不是来自何家,他都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说出来。
有证据还好,没证据,就是给自己断绝后路。
最明智的,就该韬光养晦。
利用何闳天的愧疚,先把何家拿到手,那以后,想要收拾谁,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还家产也得到了,也为自己报了仇,可谓是一举多得。
太冲动了,到底是年轻人啊。
“你笑什么。”何润死死的盯着司卿酒,那笑容太刺眼了。
司卿酒把玩着陆延君的手指,“我笑啊,何闳天你可真脸大,本少爷何时成你儿子了。”
“你什么意思?”何润狠狠咬牙。
何闳天目光阴鸷的锁定他,好似只要他说出不符合他心意的话,就会一把掐死他一样。
其他宾客再次被惊到。
这,他不是何闳天的儿子?
不是一直说是吗,那不是的话,何闳天给他花五十多亿?
五十多亿啊,不是五十多万,更不是五百多万。
司卿酒拉着陆延君站起来,陆延君连忙扶着他,防止他摔倒。
何闳天和何润见他动作,充满了警惕。
司卿酒借着陆延君的力道,朝何润走近,“你好好看看我这张脸,你都整容成我的样子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不,不可能。”何润大叫,满脸煞白。
他不相信,他不可能知道的,他说的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司卿酒轻笑:“有什么不可能,你能知道,我就不能知道了?”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何润眼睛赤红,表情狰狞。
何闳天连忙拉住他,“冷静,他在胡说,不用理会。”
何闳天心里也是惊疑不定,可这种场面下,他不能让何润发疯,万一不小心说出不该说的话来,那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