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反客为主还把礼物都给收了。
“你在关心我吗?”天帝又上前一步,神色略微激动。
不知道为何,他心情一下就好了,刚刚和朝阳发生的不愉快,都被他忘了。
“关心?”司卿酒表情变得古怪,随即一笑:“你要怎么理解随便你,你高兴就好。”
“你果然是关心我的,卿酒,我…”
“天帝注意称呼。”司卿酒漂亮的眸子一抬,带着无形的冷厉:“本座是你老祖宗,不叫老祖宗就叫妖尊,本座的名讳还是不要再从天帝的口里说出来,不然。”
脚下再次一点,千秋荡起来,“本座会让你再也说不出来。”
天帝有些不满,语气加重,“我们之间门要如此生疏吗,曾经…”
“曾经?”司卿酒眼睛微眯,“什么曾经,曾经值什么,天帝是不是操心的伤到了脑子,需要我帮你叫医仙吗?”
“卿…妖尊。”天帝叫道,带着恼怒,又充斥着不甘心。
司卿酒把玩着伸过来的紫藤花枝,满眼漠然:“天帝,本座留你是看在朝阳的份上,若是你实在是觉得不需要,本座也可以送你一程。”
余光睨到不远处的一抹衣角,唇角几不可见的微勾。
死是最轻易也是最不痛苦的。
活着,活的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惩罚。
所以他只是这般说说,却从没想过弄死天帝。
那太便宜他了。
有朝阳在,这往后的日子啊,热闹着呢。
“你一定要这样吗,我们相伴那么多年,是,是我对不起你,我,我那个时候,没有弄清楚,我…”
昊极心里有些痛,这一次,他清晰的感受到了,也明白了。
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他。
不是因为他像朝阳。
“哈哈哈哈…”司卿酒笑的靠在紫藤花上,面染粉黛,当真是人比花娇。
昊极一时看的忘了想说的话。
这笑容,太美好了。
让他的心,止不住的跳动。
“唔…”
昊极猛地捂住胸口,鲜红的血液从唇角流下来,不敢置信的望去。
不知什么时候,那人已经收起了笑容,手中把玩着一支紫藤花枝,也是刚刚袭击自己的凶物。
“窥视上神,天帝可知罪。”司卿酒神色慵懒,话语带着凉薄的杀意。
昊极咽下口中的腥甜,面色苍白:“妖尊,何必如此,我们之间门,难道就没有好好说话的可能了吗?”
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本座和天帝没什么话好说。”司卿酒手一挥,原本飘落的无害花瓣,瞬间门变得锋利,朝着昊极袭去。